原来,被金漫从地道里,拖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家伙。只不过是,因为这家伙,浑身上下,透着一层光亮的皮毛,十分的锃亮,仿佛,已经是长在身上一般,他的这身皮毛油光瓦亮的,像是在水和油之中,浸润了许久才有的光泽。
加上它本身那漆黑的颜色,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硕大的,如半个成年人高的老鼠一样,加上,从地底下猛的,被金漫揪出来那东西,吓得浑身缩成一团,再配上,这身光亮的皮毛简直……就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灰鼠,这灰色老鼠,还不是一般的大,绝对的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令人咂舌不说,再加上一个人,露出来的尖锐的头,像是一颗三角形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硕大无朋的灰色老鼠成了精。
再加上,现在他身上负伤,被金漫用弯刀,不知戳出了多少伤口,流了满身的鲜血,甚至,浸染了他的整片皮毛,就便让他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十分的惨烈,浑身上下全是污渍和血渍。也不知道,是因为常年在阴暗的,地下活动的缘故,还是因为什么别的,这个东西的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更是闪闪发光,像是玻璃球一样骇人,泛着透明的光亮,四周围的人,本来还有好事者,想上来一看究
竟,结果,他却变成了这么个硕大的东西,乍一看,都被唬了一跳,以为是老鼠精在世,但其实,大家仔细一看。在惊叫之余,也就发现了,这东西的真身,其实它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么老鼠。
只不过,这个东西,他站了起来之后,却没有成年人,该有的个子,但是他的整体,看起来的轮廓,又不似孩童,只是个声量较小的,成年男子罢了,可是偏偏,他说话声音尖细,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整个配在一起,让人看起来,就是一只老鼠成精,说不出的恶心,而此时,他的肩膀,还有身上,有着多处的刀伤,应当是被金漫扎的不轻,尤其是他的右臂,大家仔细一看,便发现了,他的右臂空空荡荡的。
原本应该存在的手臂,现在确实不见了,可是他的伤口断裂处,却没有鲜血渗出,只有一片暗红色的木头,一样的灰褐之色,他们看着,也就明白了,这颜色,不就是和刚才被金漫砍掉的,那只手臂露出的内里,颜色一致吗?想到这儿,众人似乎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这人的手臂其实早就不见了。
而现在,寄居在他身上的,那只手臂,其实,就是后天人造的机械手臂,用木头雕刻的那种仿制品,看起来,像是能够以假乱真,又因为,被这人的原来的手臂,
残余的那一段,能够控制着上下左右,再经过,后天的磨合练习,所以,这只手臂,才会炸一下,从地道口冒出来的时候,给了大家一种:这东西本来就是藏在人身上的,那种错觉,又因为,他的外形其实是经过那后天的加工,故意往仿照人的胳膊上的形状去做,再加上,大家在惊慌失措之中,自然会有些看走眼的情况,也就会乍一看,把它当成了真的手臂一样对待,但其实,仔细现在看起来,这手臂其实制作的很是粗糙,
试想,起来在这个地方,现在这个时代,到底能有多么先进的技术,做出来的手,还能有多相似,与真的人手呢?
无外乎,是利用了,这个时候人们大家心里慌张,没有办法,仔细打量的控制罢了,此时,这个假手被金漫砍下来之后,这里的一切,似乎就已经真相大白了,大家能在此处的目睹,这一切的这些人,也非是外面那些,上山砍柴、下水摸鱼的市井樵夫,他们也是很有脑头脑,很有眼光的,看到此情此景,焉有不明白的道理。
当时就懂了,这应当是中了别人的埋伏,便将之前,所有的关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妖异的手臂的玄幻的猜测,全部都抛之脑后。更有个人,甚至,还要自告奋勇上前,帮着金漫压住,那个还在地上蹦哒的
人,可是,金漫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想着,要将这人活捉,可是这人,却要在最后一刻,冲到金漫的刀上,竟是要自杀灭口。
可是,金漫岂能这么轻易的上他的当,看着这人,要奔向自己而来的混剪,金漫当时便把刀随身一转,刀身贴着腰身,转出了一道银色的花环,一样的幻影,随即,以掩耳盗铃的速度,将这把弯刀,重新插回了刀鞘。
几乎没有人看到金漫是如何收刀的,他便已经在电光火石之中完成了这个动作。动作之快,不得不令人咂舌。金漫不想让这个人正,死在自己的当下,更不能,看着他死了,手急眼快,趁着他奔向自己的惯性,还在,直接朝他的后脖梗,稳稳劈了下去。
那人当时脖子一梗,瞪大了眼睛,便仰面摔倒在地,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人,其实已经被金漫劈晕的时候,晋飞走了过来,他想问问金漫有没有受伤,毕竟他之前的叔父,便是死于这样奇异的机关之术,可谁想到,他完全放松了警惕,将整个后背,都露在了外面,完全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这也就给了那个晕倒的怪人一个可乘之机,那个怪人,方才只是片刻的晕厥。
不知道,是因为体质特殊,异于常人,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缘故,这个怪人,竟然只是晕倒了这么一
下,一下就醒了过来,而且睁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