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媛深吸了口气。
她就这么看着白嘉述离开,找不到任何借口阻止。
谢庭柯见状,慢条斯理的品尝美食,稍许,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毛巾,拿起来轻轻擦了擦嘴,轻蔑开口道,“这么沉不住气?”
“哥哥?”谢媛媛一惊。
“谢时鸢去洗手间,白嘉述跟着一起去了,你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谢庭柯嘲弄。
谢媛媛点了点头,她害怕了,那天在白家发生的一幕,记忆犹新。
“前阵子,嘉述哥和白二夫人发生冲突,我没有维护嘉述哥,嘉述哥好像生气了.....”
谢庭柯更嘲弄了,他不认为白嘉述会在这种小事上生气,与其说白嘉述生气,不如说谢媛媛担心,如今冒出一个谢时鸢,谢时鸢的某些无脑做法,会让白嘉述心里有比较。
“不要在乎那么多,难不成你以为你们的婚姻,能动真感情?”
“把他当做一个工具好了,你需要这段婚姻,谢家需要这门联姻。”
谢媛媛绯红的小脸白了白。
她以前是把白嘉述当做工具人看的,所以她没有维护过白嘉述,私底下和裴耀接触着,一点都不心虚。
但是她认真的和白嘉述接触起来,发现这样有本事又好看的男人,即便他身体不好,却是让人无法不心动的。
即便心动的分量很轻,她都会想得到那个男人,成为他的妻子。
她会想亲吻他,和他更亲密一点。
“知道你和谢时鸢的差别在哪吗?为什么是你嫁给白嘉述?”谢庭柯又道:“因为你心中杂念太多,什么都想要最好的,就像你母亲从小给你灌输的观念,财富地位权势,才是你这一生所求。”
“我让你背刺白嘉述,你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谢时鸢不会。”
“所以这个人选,只能是你。”
“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做头脑不清醒的蠢事,我才能支持你。”
谢媛媛小脸更白了,紧紧抿着唇。
从小到大,她遇到最可怕的人,不是谢老太太,不是那些身居高位的长辈们,而是谢庭柯。
他长着一双纵观全局的眼睛,一颗冷血冰冷得让人害怕胆颤的心。
她深深地看着男人的眼睛,谢庭柯冷嗤了一声,吩咐助理把平板递过去。
整层楼的监控,清晰可见。
尤其是洗手间附近。
白嘉述去了趟洗手间,很快就出来了。
他和谢时鸢并无接触。
谢时鸢在厕所待了那么久,不是等着白嘉述出来,两人偷偷见面。
什么都没有发生,双方连面都没碰到。
“哥哥,对不起,是我多心了…..”谢媛媛总算放下心来,天知道,她多么害怕白嘉述会动情,爱上一个她这辈子最厌恶,从小都势不两立的女人。
谢庭柯冷笑了声,继续用餐。
谢时鸢答应他了,绝不会和白嘉述接触。
她敢违背这个承诺,他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多年的筹谋,谁都不能破坏。
“……”
谢时鸢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了半天,卸了个妆,顶着一张粉嫩嫩的俏脸再次出现。
她挺想和白嘉述发生点故事。
真服了谢庭柯这个男人,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开启了监控。
导致她路过白嘉述身边,牵个小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有一句话,谢庭柯不知道吗?
越是拼命阻止的,越是事与愿违。
谢时鸢心情好的很,整个晚上,保持着安静。
规规矩矩的样子,别说保持距离了,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
好像不久前的疯狂,犹如一场荒唐的梦。
她乖乖的跟着谢庭柯,等吃完饭,目送白嘉述离开。
谢媛媛见此,临时找了个理由,便打算坐男人的车回家。
谢时鸢哼了一声,这才开口,“你不是有司机吗?妹夫身体不好,身为未婚妻,你不心疼他,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吗,干嘛折磨他啊,你们又不顺路,非要折磨他绕那么一个大圈送你。”
“哥哥,我说的对吗?”不忘拉上谢庭柯。
谢媛媛忽然有些难堪,走的时候,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暗戳戳的瞪了她一眼。
白嘉述摇了摇头,上了轿车,扬长而去。
谢时鸢美滋滋的笑起来,狐狸尾巴一摇一甩,全是得意。
粉白粉白的小脸,又纯又嫩,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在谢庭柯眼底,犹如看到了她脑袋上尖尖的毛茸茸耳朵。
她真的很像小动物。
做了坏事,得意的小表情就写在脸上。
她就是看不得谢媛媛和白嘉述亲近,想方设法的拆台。
谢庭柯想伸手狠狠掐一下那粉白的脸蛋,打破她的坏笑和得意,不过他的手才刚抬起,惊觉到自己荒唐的举动,忙把大掌背在了身后,冷冷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回家。”
谢时鸢跟着男人上车,偷偷牵他的手,毫不留情的被甩开。
“.....”
这男人就是闷骚,没了外人,连她穿什么,他都堂而皇之的看了个清楚。
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