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瞬间领会了祁雾的意思,连忙说道,“大小姐,我不需要什么礼物。”
祁雾已经走了进去,顺手拿起一条领带,“你是不好意思呢,还是因为随便接受别的女人的买的东西?”
白景行顿了一下,“这,都不是。”
“既然不是,大男人那就不要磨磨唧唧的。”
白景行沉默了一下,“那……就一切都由大小姐做主。”
祁雾挑了一条藏蓝色的领带,放在白景行的面前比划着,“你戴着这条领带还真有点哥哥的感觉。”
白景行盯着祁雾手中的这条领带,淡淡开口,“小姐和祁少的关系很好?”
祁雾毫不犹豫地开口,“那是自然,哥哥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白景行的眉宇间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见祁雾一阵惋惜的开口,
“要是现在,哥哥在就好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祁雾故意多看了几眼白景行,奈何白景行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的表情,祁雾有那么一点失望。
难道白景行真的不是哥哥吗?
白景行抬眸看着她,眼睛里面坦坦荡荡,没有一丝一毫心虚的意味在里面,“大小姐,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当初为什么要和靳寒年结婚?难道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他吗?”
祁雾轻笑了一声,“怀疑过啊,不过那个时候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一点,而且我也需要守着哥哥留下的东西啊,其实那个时候无论靳寒年有没有这个狼子野心,我和靳寒年结婚都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那个时候她没有选择。
如果她和别人联姻,那些人一样利益至上,说定早就背地里把集团给瓜分了。
交到靳寒年的手里,至少集团不会分崩离析可以维持原样,甚至在靳寒年的带领下,尤其是最近还收购了靳氏的集团,曾经的祁氏的集团更上了一层楼。
白景行很长的时间没有说话。
不过白景行本来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祁雾也算是习惯了。
自从白景行这几天做了他的保镖,一天下来要么她主动找他说话,他回答那么几句,要想他主动找她说话,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祁雾除了帮他买了一条领带,顺带着帮他买了一套西装。
祁琛的衣服基本上都是私人订制,市面上基本上不会找到有类似的,不过祁雾还是找到了几套形似的套装。
白景行从试衣间换好走出来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祁雾以为她的哥哥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真的太像了一点。
祁雾咬了咬唇,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白景行露出破绽,让他承认他就是哥哥?
原本她是想在和白景行继续玩玩,探探底的,但是现在她已经等不及了,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白景行究竟是不是她的哥哥。
买完东西,白景行提着除了祁雾的东西,他还提着一大堆他的东西。
不过买完在准备回去的时候,她遇到几个傻逼千金,那几个千金大概就是从小和她不太对盘的那种,看见她和白景行的时候,开口冷嘲道,“祁大小姐,你是不是一向就有做慈善的倾向,你这找的老公拿起当垫脚石,现在还又找了一个更差劲的?”说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景行,“他这该不会人前是你的保镖,人后算是你的情夫吧?”
祁雾烦躁得不行,冷冷地看着她们,“你们的眼睛不好可以捐出去了,哪只眼睛看见他是我的情夫了?”
她们从小就看不惯祁雾的高高在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奚落她,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你说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你真的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祁家大小姐吧?还能在我们面前嚣张?现在谁不知道,祁氏集团是靳寒年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挂名董事长而已,而且马上也快要不是董事长了,到时候我们想要动手捏死你,还不是易如反掌的?”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吐出来,说话的人就被掐住了喉咙,声音像是从喉管里面溢出来,阴邪幽冷至极,“道歉!”
就算白景行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被掐着脖子这种事情,她们几乎是第一次遇见。
在错愕了三秒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尖叫出声,“啊啊啊,你居然敢对我们动手,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白景行冷冷地开口,“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敢如此侮辱她,那就是不行。”
祁雾猛地抬头看向他,似曾相识的话和现在发生的一幕仿佛一瞬间有着时空错位般的重叠。
曾经她的哥哥也是这么维护她的。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是真的只有哥哥能够这么不计任何代价去维护她了。
即使他现在的身份只是她的一个保镖罢了。
他依然可以伸出利爪对那几个人出手。
即使没有拆穿他的身份,祁雾也越来越相信,白景行就是她的哥哥。
白景行的话将他们彻底惹恼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保镖而已,胆子未免太大了一点,打电话,我要打电话。”
一直没说话的祁雾终于开口了,“搬救兵啊,你们来来去去每次就那么几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