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一眼林以薇,单手托腮,似笑非笑,“林小姐,我这个人可不是会吃亏的人,你这泼了我一脸的水,一点表示都没有?”
林以薇看了一眼喻柏林,看了一眼祁雾,又看了一眼靳寒年,最终视线落在这份礼物上。
她的唇抿的很紧。
喻柏林看着放在自己眼前的这份礼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挑衅的味道。
甚至身为男人他都能清楚知道靳寒年这么做的目的。
靳寒年就是要在祁雾的面前彻底坐实了他和林以薇之间的关系。
靳寒年就是要让祁雾清楚的知道,他是林以薇的未婚夫,他和祁雾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关系。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这么礼物,僵硬着声音开口道了一声谢。
林以薇咬着唇,半晌后也开口,“祁小姐,抱歉。”
祁去懒懒地看着林以薇,按照她从前的脾性,这林以薇泼了她一脸的水,她非得也得送她一瓶水,不过最近她修身养性的厉害,既然林以薇已经道歉了,那她就原谅好了。
不过想要让她对林以薇亲近什么的,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她最多也就只能移开视线,不去看她。
喻柏林带着林以薇离开,在和靳寒年擦肩而过的时候,靳寒年忽然贴着他的耳畔,嘲弄这开口,“十年前的你没有任何机会,现在的你,即使功成名就,依旧没有任何的机会。”
喻柏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同样地贴在靳寒年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开口说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想要我出局,看来你和她之间的矛盾真是不小,你是真的有很强烈的危机感,不过你确定没有了我,你就能够和她像从前一样了?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的男人,只要她想要离开你,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有机会。”
靳寒年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等喻柏林离开后,靳寒年拉着祁雾的手也准备离开,祁雾也没挣扎,纯粹她是觉得,挣扎也没什么用,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专治独裁的暴君。
她唯一好奇的就是,“方才你贴在喻柏林的耳朵里面说什么呢?”
男人淡淡地回,“只是恭喜他新婚快乐罢了。”
祁雾呵呵了两声。
并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相信。
晚上,祁雾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她给叶聆之发消息——
【聆之,喻柏林要结婚了,他的未婚妻是林以薇你知道吗?】
叶聆之大概率是在忙,隔了很长时间才回复,【听傅明司说过,这两个人订婚还是挺戏剧性的。】
【那你觉得这件事情和靳寒年有关系吗?】
【这件事情太巧合了一点,说真的,要是说和靳寒年一点关系都没有,挺让人难以相信的。】
【你也倾向于是靳寒年搞出来的?】
【是的,按照他目前这种变态的心思,你和喻柏林一起出去约会,尤其喻柏林还是你曾经的初恋对象,初恋这种东西和白月光一个等级的,他肯定心里有危机感,人一旦有了危机感,就会想要把危机除掉。】
不过以上完全是她的猜测,完全没有证据就是了。
祁雾回复完消息后将手机搁在一旁,叶聆之的猜测和她差不多。
而且男人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敲山震虎。
让她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如果不想祸害别的男人的话。
只是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他越是手段用尽,她就越是厌恶。
人都是有反抗的心思的,尤其是被压迫的紧张的情况下,那份反抗的心思就越是剧烈。
卧室的主灯没开,她只亮了一旁的落地灯,光线的范围有限,整个空间安静昏暗,男人走进来看着将自己的身躯随意放置在沙发里的女人。
惫懒而又高傲。
也许是因为高傲而显得冷漠,也或许是因为冷漠而显得高傲。
这个女人比起曾经的那份天真赤诚,像是洋娃娃公主一般的气质在不知不觉间褪了下去,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有了些烟视媚行的味道。
神秘、优雅、而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在想什么?”
祁雾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在想喻柏林结婚的时候,我该穿什么衣服。”
明显她是在胡诌的,不过听见她从嘴巴里说出喻柏林这个名字,他还是隐隐有点不快。
淡淡说着,“不管你穿什么,你都不能比新娘漂亮,这是礼貌。”
祁雾笑了,“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可是不管穿什么,我都要比新娘漂亮,还是说你担心我太漂亮了,容易遭到别的男人的惦记,放心吧,我现在可是二婚,没那么多男人惦记。”
这要是搁在从前,说不定想要和她联姻的男人还真是不少。
至于现在,那可就未必了。
靳寒年,“……”
她似乎已经是懒得去进行这个话题,搁在沙发上的手指轻轻蜷缩着,“快去洗澡吧,”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是每天都很忙么,应该挺累的,早点休息吧。”
她摸了摸她的脸,她也要早点去休息。
她可不能因为靳寒年这个人渣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