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哪里都能遇上。
傅明司掐灭了眼底,似笑非笑,“跳舞跳得很开心啊?”
有那么一瞬间,叶聆之感觉自己的神经瑟缩了一下,平淡而又隐秘了两年的心脏,在那一刻好像又开始跳动了起来。
她想也没想地在他身旁坐了下去,把玩着他的衬衣上的纽扣。
就好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一般。
他在书房里面办公,但是她很想时时刻刻见到他,就特意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不过在更多的时候他就当她不存在,继续办公。
她不甘心自己被忽视了,然后就开始捣乱,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把玩着把玩着,他就会把她压在书桌上。
她很清楚,他当时愿意把她留在身边,纯粹是因为当时秦若雪把他甩了一个人去了国外,他一个人寂寞。
他需要发泄也需要一个人来派遣寂寞。
而她是那个最傻的,也是最为执着的那个。
他和她都是执着的人,她执着的喜欢着傅明司,傅明司执着的喜欢着秦若雪。
三个人的游戏,总有人要出局。
现在出局的人大概率就是她。
因为喝酒的缘故,那些埋藏着心里深处的委屈又溢了出来,“你都能为了秦若雪揍了凌砚,我为什么不能跳舞发泄一下?”
话音刚落,俊美的五官就染上了危险的情绪,让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
叶聆之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畏惧的。
她知道在傅明司的心里她是没这个资格和秦若雪做比较的。
“我该回去了。”
刚想站起身走,突然间下颚被掐住,男人的声音冷漠的不像话,“原来你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想要跳舞发泄一下,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犯骚想要在领离婚证之前钓下一个男人呢。”
一旁的几个人,“……”
酒精让叶聆之少了平日里的一些顾忌,更加是因为委屈上了头,想也没想的就吼了出来,“我用得着去勾引楼下的那些人吗?在场的这几个人,我真想勾搭,随便找个人就行。”
包间里面是片刻的死寂。
下一秒,傅明司的眸色变得阴鸷,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在我们还没有真正离婚之前,还请你做好傅太太,等我们真的领了离婚证,随便你想勾引谁,到时候你就是脱光了去站街,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说完后,直接起身离开。
包厢里寂静了很长一会儿之后,凌砚问顾司屿,“不是,他究竟是几个意思?”
顾司屿托腮,“可能是就算不喜欢,但是娶回家的人还是需要端庄一点。”
祁雾嘲笑,“可是他不就是喜欢秦若雪那种放荡的。”
顾司屿,“……”
祁雾继续嘲笑,“还是说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傅明司,其实本质上和其他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又想家里放个端庄贤淑的,外面再养个供自己开心的放浪的?”
顾司屿,“……”
叶聆之没听这几个人的对话。
她现在头晕。
无比的头晕。
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了。
眼看走路都没有办法走了,祁雾没办法,只能拜托凌越帮忙把人送回去。
…………
傅明司从1992离开后,也没去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回去了。
回去后在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坐在吧台上喝酒,他除了酷爱飙车之外,也收藏了很多的美酒。
一个人喝酒,还是在家里喝酒,要么是心情不好,要么就是寂寞了。
在秦若雪看来,傅明司是属于第二种。
在光线虚虚实实的切割下,整个人神秘而又堕落,更加是因为滚动的喉结而显得性感。
可是这样的男人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不可否认,这样的一个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她是有点得意在心里的。
她扭着腰在他身旁坐下,“我这不是来陪你了,没必要一个人喝酒了。”
傅明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秦若雪给他倒了一杯酒,冷不丁地突然看见他衣袖上的纽扣没了,脸色微变,
“你衣袖上的扣子去哪里了?你这一身的酒气和烟味,又是去哪里寻开心了?”
傅明司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衣袖,一瞬间想起叶聆之坐在他身旁把玩着他衣袖的场景,没有意外,大概率是她拿走的。
倒也是没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说不定不小心掉了。”
秦若雪才不相信,这肯定是被某个小妖精给盘走的。
不过一想到傅明司都能为了她揍了凌砚,她相信外面的那些小妖精没一个能比得上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也就暂时放宽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