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人前脚刚回房,后脚敖烁那边,就到了正在饮酒吃菜的叶枝枝和凌擎面前。
“将军,叶姑娘。暗卫带着叶轻然回房了,看样子是……”
一听这话,凌擎就和叶枝枝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叶枝枝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而凌擎则道:“这个叶轻然身为高门贵女,竟然愿意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子,行如此厮混之事?”
“看来这开国子府的家教,不过如此!”
敖烁闻言,则低头道:“这叶轻然之所以会愿意,全是因为她以为那暗卫是顾大将军。想要攀上这根高枝,这才设下计谋!”
“方才小的去查看过,他们留在外头的那桌酒水。发现那酒水里头,确实放了催情散。就算那暗卫不动手,这叶轻然今夜也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原来她不是不情愿,而是巴不得。
凌擎听了这话,便无语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就随了他们去。只要她往后,不要悔断肠子才好!”
“是。”
得令,敖烁就赶忙退了下去。
倒是叶枝枝,弄清楚前世这顾将军是如何掉进叶轻然的坑里的,就忍不住有些同情他了。
她是说一个保家卫国,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怎会看上叶轻然这种恶毒的女子。原来是中了计,不得已只能娶她了!
见叶枝枝低着头不说话,凌擎就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随即笑道:“得亏你早有谋略,叮嘱我让那暗卫顶了上去。不然的话,要真让我们将军露了面,可要被这女子给害惨了。”
闻言,叶枝枝这才回过神来。
她随即就笑道:“我这是不想我们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才想办法自救。”
“况且顾将军那样的人物,就该娶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一生顺遂才是。他要真被叶轻然给祸害了,才是天理难容!”
“哈哈哈……”
叶枝枝所言,可逗得凌擎大笑不止。
接下来,他们二人便说说笑笑着。直到都快到深夜了,叶枝枝这才回房歇着。
许是因为办妥了大事,这一晚上叶枝枝睡得十分香甜。
等到第二日早上,这客栈楼下刚热闹起来。
这客栈二楼的天字号厢坊那边,就传来了女子的哭喊声:“来人啊,快来人啊!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被欺负了呀……”
听到这动静,刚刚睁眼的叶枝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就从灵泉里头跑出来的小泉,就一把拉住叶枝枝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兴奋不已的道:“主人快起来,咱们去看好戏了!”
“好好好,你先容我穿上衣裳!”
被小泉拉着一下子坐起身来,叶枝枝只能一边拿上衣架上晾着的外衫,一边被小泉拖着往外头跑。
她们本就住在二楼,开了门往左边走几步,就是天字号厢房了。
所以她们一出来,就看见叶轻然的丫鬟推开了房门,正站在厢房门口哭着喊着。
而屋里头的叶轻然,此时正衣衫不整的冲出来,欲从楼上跳下去轻生。
这丫鬟见状,就一把拉住了她:“小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呀?”
而叶轻然则哭道:“我堂堂叶家女,还未婚配就失了贞洁,我是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你便让我去死,回头你回东京去与我爹爹讲。我这不孝女来世投胎,再来报答他老人家的养育之恩!”
喊完这话,叶轻然又要往栏杆上面爬。
这一回,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便冲了过来,一把将叶轻然抱了下来。
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道:“轻然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回东京就上门提亲,娶你过门的吗?你如此想不开,可是怨怪我对你……”
“我……”
这男子的话,说得叶轻然泪如雨下。
“你虽有承诺,可是这样毕竟于理不合。我家教森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这事,恐怕……”
叶轻然这一番话说得委委屈屈,这让楼下由刘小姐带头的那群官员女眷听了,忍不住就频频摇头。
“瞅瞅这戏,唱得多好啊。苟且之事都做了,还指着立贞洁牌坊呢?既然要以死了谢罪,为何要等到人多的时候来寻死?早早的跳了楼,谁还会知道呢?”
“就是。”
其他官员家的小姐也是如此看。
“我看她就是故意作戏,想要把事情抬到明面上来。如此一来,那男子不娶她也不成了。真不愧是开国子府嫡女,手段和脸皮都比咱们厉害多了!”
“倒是那个男子究竟是谁?值得她如此大费周章的,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一听这话,这些小姐们就对视了一眼,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
“那男子该不会,就是顾大将军吧?”
“是啊,难怪昨日这叶轻然会跑到我们跟前来,说那些难听的话了。难道是她自己盯上了顾将军,所以才对我们如此不悦的?”
“这个叶轻然,真是好深的心思,好卑鄙的手段……”
眼瞧着楼下众人,都在怀疑这男子就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