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花奴越说越悲愤,委屈的情绪如同卸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完全爆发,站起身来。
花奴一甩头,三千青丝在空中曼妙的起舞,精致的脸上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突然,额头上出现一个极不相称的烙印,印着一个“奴”字。
“这下你满意了吗?花奴身为女儿身,在别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不过,我也认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听着花奴如此决绝的话,石九听得出她绝不是说说而已。
不待石九说话,花奴接着说道,“作为直属负责人,像花奴这样的,没权没势,只能是任人宰割,既然如此,那公子意欲何为,奴婢受着就是了,只是希望公子不要轻贱了花奴。”
一时间石九手足无措,石九刚才也只是感慨北冥爷爷对自己的照顾,有感而发,没想到却触动了花奴心中悲凉的情绪。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两人的对峙之下,石九又被比了下去,自己可是无辜的呀,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给花奴印上去的一样呢。
石九跳下床,拉着花奴向床上走去。
花奴也是心绪所致,竟不作出任何反抗,有意要看石九要把自己怎么样。
自己的命运本就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任谁得到自己不是一样吗,被拉到床上的花奴心中一阵悲戚,但却倔强地不反抗。
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等待着噩梦的发生。
不过事情却并未如她想象的那样发生,只听到一句“别动”,花奴就乖乖地躺在那里。
感觉额头上一阵清凉,一阵炽热。
但倔强的花奴却并未睁眼,死死地闭着,心想石九不会有什么恶趣味吧,自己的命运怎么如此惨呢?
想着想着,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床上很快湿了一片。
躺落在床上,曼妙的身姿尽显无疑,再加上阵阵处子之香,刻画阵纹的石九急忙回收心神,险些弄出乱子。
泪水浸湿的长发,散乱地铺落在床上,不过花奴的泪水已经渐渐停歇下来,想象中的噩梦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委屈加速发生。
迟迟不见石九有什么动作,刚欲睁眼的时候,突然听到石九一句“张嘴”,眼睛立刻又闭得死死的,但嘴巴却听话地张开樱桃大小。
满脸羞红的花奴此刻已经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了。
一颗丹药入口即化,药力的滋养下,花奴不自觉地开始运转真气,一时间也顾不上其他。
石九控制着寒冰之力,一点一点辅助着花奴驱散印记,因为花奴本身修为就已经突破了斗士,而且又有石九的全力帮助。
额头上的“奴”字竟如同镜花水月一般,慢慢变得模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掉。
等到花奴睁开眼睛,床上湿的一片在花奴真气的流动之中,已经蒸干。
扭扭头,左看看,然后扭扭头,右看看,没看到石九的身影。
心中突然有一阵后怕,暗怪自己太过大意,竟然一时失意,险些酿成大错,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动作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以为无人发现的花奴,竟然没有急着起床,似乎忘了自己现在躺在了别人的床上。
“哭也哭够了,睡也睡饱了,是不是该起床了。”
“啊。”
花奴大叫一声,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石九坐在桌前的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那的?”花奴疑心重重地说道。
“我,”石九指了指自己说道,“一直在这呀。”
“那···”花奴欲言又止道。
“都看见了。”石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去死。”
花奴摸起枕头来顺手丢向了石九,像极了打情骂俏。
一个枕头的杀伤力显然是不够的,石九一手接下。
花奴坐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目光四顾,脸颊绯红,似乎故意不去看石九。
处事八面玲珑的花奴,第一次感觉如此的窘迫,一时间尽显小女人情态。
“喏,”石九把桌子上的铜镜扔到了床上,“自己看看吧。”
花奴有些不解,不知道石九要自己看什么。
不过有了这面镜子刚好可以遮住视线,不让石九看到自己,花奴迅速拿起来,双手紧握,挡在自己面前。
精致的小脸上略显憔悴,脸蛋红的发烫,花奴把铜镜当成石九,大吐舌头。
仔细看看,脸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想想自己可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哭过,还是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这人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把自己拽到床上居然什么都没做,呸呸呸,在想什么呢?
还好他什么都没做,如果做了,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是现在该怎么跟石九交谈呢?怎么整的自己跟一个怨妇似的?
这像极了小情侣在斗嘴吵架,似乎也不错,而且石九没有占自己便宜,至少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强多了。
石九看自己的眼神居然一直很清澈,这也算是女儿家的良配了吧?
呸呸呸,想什么呢,我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