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一时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
他还沉浸在“酒德麻衣是谁,她为什么替小姐接起了电话”的问题里。
还是凯撒开口道:“酒德麻衣吗?我认识,算是旧王的部下。”
电话那头,酒德麻衣惊讶道:“这声音很耳熟啊,三年级在你旁边吗?”
“喂,我叫凯撒。”凯撒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找绘梨衣有什么事情?”酒德麻衣补充道:“不过你们说了也没用,老娘找不到他们了。”
乌鸦看着凯撒,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凯撒:“你问她。”
“那个,酒德麻衣对吧,这怎么感觉是个日本名字。”乌鸦说道:“绘梨衣是遇到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第一个问题,我是日本人,酒德家族酒德麻衣。第二个问题,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
酒德麻衣把目前的状况告诉给了乌鸦,关于路明非和绘梨衣的逃亡。
听完之后,凯撒和乌鸦的脸上全是疑惑。
“这都什么跟什么,小年轻这么会玩吗?”乌鸦说道。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说,什么事情,我还得继续找他们去呢!”酒德麻衣吼道。
“这事儿吧,得路君亲自来说。”乌鸦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呀,你刚刚不是已经提到路君了吗?”
“对啊,路明非和绘梨衣在逃亡。”酒德麻衣重复了一遍。
凯撒问道:“所以,路明非还活着,对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酒德麻衣说完后愣了一秒,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旋即问道:“这个事情,路明非没有跟你说,对吧?”
“没有。”凯撒说道。
“嘶……那这个事儿,算了,都说了一半了,说完吧。”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酒德麻衣为凯撒描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将凯撒的世界观全部推倒,然后重建。
路明非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的,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听完之后,凯撒思索了许久,最后下了一个结论。
“特么的这小子装作旧王跑去参加我的订婚典礼!”
酒德麻衣差点晕倒,说道:“合着我说半天,你就注意到这点了,是吧?”
“其他的也都明白了,我会保密的,搞定。”凯撒拿起酒壶牛饮了一口。
“还有什么事情吗?”酒德麻衣问道。
“没什么事儿了。”乌鸦说道。
“那你找路明非干嘛?”酒德麻衣问。
“就是问下这个事情能不能告诉凯撒而已,你都说完了。”
“我倒,行吧,挂了哈。”
“找到了他们的话,让绘梨衣打个电话给我。”
“你还担心起他们来了。”酒德麻衣说道:“他们两个心情不好,能给韩国平了。”
电话挂断,乌鸦看着凯撒,凯撒看着乌鸦,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
刚刚聊到哪儿了?
哦对,路明非。
可是路明非活着。
“真没想到。”凯撒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拿着酒,“天底下还有这等奇事。”
香烟加酒,天下我有。
“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乌鸦摊着手,“不过这种事情落在他身上,倒也正常。”
“嗯,确实。下次见到他再骂他,都是兄弟,还藏着掖着,我以为他真的死了呢。”
“他要是死了,世界上就少了个祸害了。”
乌鸦拿着酒壶与凯撒碰了下。
两人靠着天台的墙面,喝着小酒,点上一根香烟。
于蓝天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加图索家族的贵公子,日本黑道的小混混。
让人觉得奇怪的组合。
“楚君最近怎么样?”乌鸦问道。
“比较忙,混血种君王,战力无双,可惜学院交给他的任务目标都是硬骨头,比如奥丁。”
凯撒想起那两把刀,说道:“我替他道个歉,蜘蛛切和童子切,他没有保管好,它们在与奥丁的战斗中损坏了。”
乌鸦不在意地笑着:“队长对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能陪着楚君参与那种程度的战斗,也算是作为武器的荣耀。队长要是知道的话,会很开心的。”
他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楚子航是个真男人,蜘蛛切和童子切是两把好刀。这样的好刀,跟随着他那样的男人去征战,没什么好惋惜的。”
“确实如此,干杯,乌鸦。”凯撒举起酒壶。
“是佐伯龙治。”乌鸦纠正道。
“好的,佐伯龙治。明天要比比酒量吗?”凯撒笑着说:“在真小姐的婚宴上。”
“我怕你喝多了会发酒疯。”
“笑话,我千杯不醉。”
“那我怕你回房间的路上走错了门,到时候诺诺会杀了我。”
“放心,她所有事情都听我的。在家里,我是这个。”
凯撒竖着大拇指。
……
昂热与霍德尔分开,二者都有着不轻的伤势。
另一边,庞贝还在与巴德尔纠缠。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