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个路明非,有必要整这么大阵仗吗?”芬格尔望着港口的豪华游轮,不解地问道。
“答应他的豪华游轮,结果没拿到相关文件。”苏恩曦解释道:“不去接一下,估计他得唠一辈子。”
“海面那么大,怎么找他?”芬格尔又问。
“我知道回来的路线,再说了,他是没带手机吗?芬格尔,你是不是不想去?”苏恩曦按住芬格尔的肩膀。
“嗯……额……去,肯定去。”
“走,上船。”
任务目标:迎接路明非。
游轮确实豪华,但少了最重要的东西——美女和美酒。
就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你坐在游轮上,怀里抱着美女,手边放着红酒。
美女们穿着比基尼,展现曼妙的身姿。
那样的氛围里,连红酒都带着青春气息。
“你发什么呆呢?”苏恩曦的话语打断了芬格尔的幻想。
“啥?干嘛?”芬格尔转过头来。
“擦擦口水。”
“哦。”芬格尔哧溜一下将口水吸了回去。
“你在想什么?”
“大海真白。”
“大海?白?”、
“不不不,说错了,大海真美。”
“少废话,来帮我开船,我歇会儿。”苏恩曦说。
“你就不能带点人出来吗?”芬格尔不满道:“这么大艘船,就我和你。”
“你是不是想让我带些美女出来?”
“可以。”
“滚!”
咚~
声响从船尾传来,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什么玩意?”芬格尔赶忙往船尾赶去。
片刻之后,芬格尔的惊呼声在海面回荡。
“我靠,路明非!”
只见路明非手持鱼叉站在小船,带着帽子,蓬头垢面,胡子软长软长。
芬格尔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雪花飘飘 北风萧萧 天地 一片 苍茫。”
“路明非?这么巧的吗?”苏恩曦也赶了过来。
路明非抬头望着游轮,长出了一口气,委屈的泪险些就流了出来。
“芬格尔,能先接电话吗?你这个铃声给我的感觉怪怪的。”路明非说。
“哦哦好。”芬格尔接起电话。
只听了一句,他就给挂断了。
“骚扰电话。”芬格尔说:“这铃声怎么样,我特地选的中文歌。”
“显得我很呆。”路明非把鱼叉放下。
“先上来。”芬格尔说。
“那个送你回来的家伙呢?”苏恩曦问。
“你找的人太不靠谱了,途中他遇到熟人的船,就把我一个人丢在海上了。”路明非挠了挠头发,他已经很久没洗澡洗头了,海上的日子是煎熬的,尤其是驾着一艘小船。
“额……他曾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船长。”苏恩曦点了点头,“对,很优秀很优秀。”
路明非纵身一跃跳上游轮,“你的话我不会信的。校长的私人飞机驾驶员也很优秀,但不妨碍他很坑。”
苏恩曦:“你的形容很正确。他俩,某种意义上是同一类人。”
“我就知道。”
路明非站在两人中间,他身上散发出的臭味使得二人捂住鼻子。
“有地方洗澡吗?”路明非问。
“有,芬格尔,你带他去。”
“为什么是我?”芬格尔哭丧着脸。
“因为你们都是男的。”苏恩曦说。
路明非一把揽住芬格尔的腰,“跟老子走,mad,之前你在芝加哥火车站,都混成那副样子了,比现在的我还臭,我都没有嫌弃你,你倒好,嫌弃我?”
感受到路明非的胳膊正在用力收紧,芬格尔赶忙说道:“不嫌弃,不嫌弃。”
哪儿敢嫌弃啊?
芬格尔只得送路明非去洗澡。
路明非在里面洗,他在外面说。
说这段时间的事情,什么小魔鬼被奥丁打得下不了床呀,什么利维坦学会走路了呀。
有什么说什么,不敢有所遗漏。
待芬格尔停下来后,路明非隔着浴室门问:“你说完了吗?”
“差不多了。”
“你有多的衣服吗?我忘拿衣服了。”
“没带。”
“去问苏恩曦,船上有没有男士的衣服。”
“收到。”
……
“咳咳……”
有血咳了出来,喷洒在地上。
奥丁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看着镜中苍白的脸,流露出愤恨的眼神。
“都是疯子。”他骂道:“疯子,自己不想坐上,还拖着我下水。”
与小魔鬼一战,奥丁所受到的损伤几乎让他跌下王的位格。
本来实力已经稳固得差不多了,离开尼伯龙根,他照样能以王的身份自居。
可经此一战,前功尽弃。
不知道要在这里龟缩多久才能恢复。
除非……再来一具龙骨十字。
“楚!”奥丁呼唤道。
无人回应,片刻后奥丁才想起那个叫“楚天骄”的男人已经彻底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