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县令看她不说话了,就以为她刚刚就是在说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过周太傅的名讳,就打着人家的旗号,在这里狐假虎威。
“沈清浅!本官劝你还是赶紧画押,把火锅店抵给顾大春,作为断手的赔偿。
你若是再胡搅蛮缠,休怪本官治你的罪!”
姚县令已经没有了耐心,只想赶紧将事情了结,也不负自己姐夫的所托。
沈清浅像是没有听到姚县令的话一样,说道:“姚大人,你可知道我为何能成为周夫子,不,是周太傅的学生吗?
因为我就是沈清!九月初九那日诗会的第一名,沈清!”
“沈清?”
姚县令就是那日诗会的裁判之一,当然知道诗会的第一名叫沈清。
不过,沈清浅怎么会是沈清呢?
沈清浅!沈清!名字只有一字之差,是巧合?还是沈清浅利用名字的相似,又在冒充他人?
姚县令看着沈清浅,脑子里回想着诗会那日沈清的样子。
当日,沈清蒙着面纱,这又过去两个多月了,姚县令的记忆有些模糊,一时间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