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管家呆愣愣的询问坐沙发上的沈征。
沈征捏眉叹气,“您没说错话。”
沈征只感觉头疼,不用想的也知道梵潇是要下楼收拾梵狱。
管家却仍旧不明所以的脸,毕竟以前的贺老爷也是会去附近的城市买水给他泡澡,虽然没有梵狱的奢侈,可也没怎么节约。
再加上他们那可是在二十多年前,沙城就一口井,当地人十天半月的不擦身子是很正常的事情,是后边贺老爷来了才给当地人打了水井。
别墅后院现在还留着以前打的那口井,附近的当地人都会偶尔来这边打水。
但沙城常年干旱,水井里的水也得节约着用,平常烧烧饭这些还可以,要是让本地人用来天天洗澡他们肯定是舍不得用的。
可昨晚上别墅里的大伙已经泡澡的泡澡,洗衣服的洗衣服,在H国这么用水习惯了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要节约,等回过神的时候大伙已经洗好澡洗好衣服。
“梵狱。”
梵潇冲下一楼,穿着长款白睡袍墨色长发绑在胸前,明明看着温婉动人,可此时却是一张要吃人的脸。
饭厅里的梵狱听到自己大哥的声音整个人直接从贺政怀里弹坐起来,就跟碰上猫的老鼠,一脸惊恐的看着饭厅门口。
“我去,我他妈没招惹他吧!”
见梵潇手里拿着扫把,怒气冲冲的往饭厅门口赶,梵狱慌里慌张的从贺政怀里起来,猫着身子立即躲贺政椅子后边。
还好此时饭厅里就只剩下梵狱跟贺政,不然梵狱得尴尬了。
“你还敢给我躲。”
梵潇撸起掉下来的衣袖,往梵狱跟前飞奔过去对着梵狱就是抽。
“啊!啊!啊!疼疼疼,妈的好疼。”
被打的梵狱抱紧自己脑袋怆惶躲避,叫得那是一个惨。
“还敢喊疼,你知道水多珍贵吗你用来游泳?”
梵潇边打梵狱边骂,气个半死。
被打的梵狱懵逼得很,边蹲着抱头边大喊,“什么水,什么游泳,你他妈神经病啊冲过来就打?”
“还敢还嘴?”
梵潇越发的打得狠,打得梵狱嗷嗷叫。
从门口进来的猫咪本是开心的仰着头扭着小身子想来梵狱这里吃小鱼干的,结果就看到了暴打梵狱的梵潇,直接吓得一个激灵瞪大眼睛的毛发竖起,撒腿就跑,还因为跑得太急没刹住车脑袋咚的撞玻璃门上,摔个四脚朝天的小脚脚抽搐。
“你他妈莫名其妙就打我还不给我还嘴了,我没有人权的吗?”
被打的梵狱这话听着是反驳,还很大声,可其实委屈巴巴的。
梵潇还想打梵狱的,可被椅子上的贺政握住了扫把,“是我自己给他买,不关他的事。”
“不是这小子说了想游泳你能买?”
梵潇还不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可没再打梵狱了,而是瞪了梵狱一眼。
抱头瑟缩的梵狱无语得很,可敢怒不敢言,明明站起来比梵潇高大也比梵潇结实,可就是愣不敢还手,毕竟真的还手有可能会被梵潇往死里打。
“妈的简直莫名其妙。”
梵狱低骂,站起身的揉着被打疼的手臂。
其实梵潇有控制力道,不是真的用全力,不然此时的梵狱多半身子已经紫成一条条。
贺政就是看出来了梵潇有收力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就阻止。
一开始贺政以为是梵狱干坏事了被梵潇打,就没有管这事,毕竟梵潇是梵狱哥哥他也不好插手。
直到梵潇说了水贺政才知道梵潇是为了这事打梵狱,这才拦住了梵潇。
“我小时候是这么教你的吗,还知道顶嘴了。”
梵潇抬手就拧梵狱耳朵,这回没有控制力道。
“啊疼疼疼,妈的疼死了,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梵狱边弯着身子边大声嚷嚷。
“我要不是你亲哥我早把你打死了,你知道这沙城里有多少人喝不上水吗你用来游泳?”梵潇恨铁不成钢。
“是贺政买的水关我什么事啊!有本事你打他啊!”
一直弯着腰被拧着耳朵的梵狱不敢反抗,还给梵潇来了这么句。
梵潇自然不可能会打贺政,不过也低头看坐椅子上的贺政皱眉的声音严肃,“你宠他归宠,可别什么都依着他,该有的常识也得让他有。”
“是我欠缺考虑。”
贺政听取意见。
梵狱就不爽了,冲梵潇喊,“你骂我男人干嘛!他就宠我怎么了你凭什么骂他。”
“还还嘴,还想被打是吧!”
梵潇又用力拧梵狱耳朵,没会整个饭厅里全是梵狱的惨叫声,疯狂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此时吹着口哨下楼,准备把餐具放回厨房的梵承宇,他听到梵狱的求饶声一脸惊奇,“谁这么厉害竟然能收拾我二哥?”
梵承宇幸灾乐祸的往饭厅走,结果下一秒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飞快的转身赶紧走,大气都不敢喘。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梵承宇不要命的往二楼跑,把餐具端回了房间,砰的甩上门,大口大口喘气的小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