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便你。”

黎悄拧眉：“你确定早上没有碰女人了吗？”

“现如今，你觉得朕有必要骗你吗？还是说，皇后觉得朕想以这个理由来将你废掉的借口吗？”

事到如今，黎悄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莲答应顶替她，而被皇上赏赐了名分。

黎悄缓缓地开口：“臣妾可以复述那晚上发生的全过程。皇上要听吗？”

凤听玺动了动唇：“你说。”

“皇上那晚上失去了神志，应该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臣妾在场，可以完完整整，一件一件的告诉给皇上。”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对黎悄来说是耻辱，完全就是将她的自尊和脸面给放在地上践踏。

但没办法，如果要是被凤听玺误会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她就算是活着，也和死了差不多。所以脸面和自尊有什么用？

“继续。”凤听玺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不知相没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