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总觉得浑身刺挠,哪哪儿都不舒服,随身的法器也开始发烫。 只有胖驴友和人聊的正欢,东家长西家短他都打听清楚了,碰到吵架拌嘴的大娘,还劝架同时套话。 等他听完感兴趣的又煽风点火,大娘们吵得更厉害了。 楚逢月有些无语,他这乐子人的性子到现在都没改。 即墨戴着耳机,单手撑脸等上菜。 到了吉时礼炮响起,本来以为能看到新郎接新娘过来的场景,可什么都没有。 来帮忙的邻居开始上菜,还有专门的人打饭。 管他新郎新娘长什么样,胖驴友觉得自己已经随了礼就可以开吃了,他也没客气,抓起半边蹄髈就开啃。 这一桌可以坐八个人,但只有他们五个人吃。 因为预留的席面够,所以都坐的比较松散,村里人更爱和熟人坐在一块吹牛打屁。 记人情的那个人也来吃饭,看到胖驴友,他点头打了个招呼,在他和隔了两桌的位置坐下。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一桌人全部看向他们,眼神说不上的奇怪。 胖驴友放下蹄髈,纳闷:“难道是我吃的太不文雅了?还是他们觉得我们是陌生脸庞,所以好奇。” 楚逢月没有应答,她夹了块茄子送到嘴边,然后又扒拉了两口大米饭。 北方的大米就是好吃,还特别香,她一会儿就吃了小半碗。 侯师傅也心事重重,这个地方有些诡异,他的第一直觉就是不舒服。 他和法器待久了,身上的气场浓厚,所以对于一些不好的东西感应力极强。 不能在这久待! “吃完饭我们就走,”他说:“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 “嗯。”楚逢月颔首,嚼着米饭,“可以。” 堂屋里一直有人在说话,可能是主持婚礼的长辈,这在胖驴友看来很正常,菜也是他们这里摆酒常做的。 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不过侯师傅他们都这么说了,他肯定是跟着走。 在这种方面他们算得上是专家,乖乖听话准没错。 到了新郎新娘拜谢宾客的环节,胖驴友下意识往门口瞅。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他大惊失色,手里的蹄髈也掉在桌上。 “楚……楚小姐……” 我滴个乖乖,他看到了什么?! 男女方家属分别搬着两个身穿喜服的纸人出来,另外有个人提着袋子开始发喜糖。 温珩眸色渐深,平静地看着那两个纸人被搬到桌前。 “新人谢宾客。”有人高声喊道。 说完,五袋喜糖分别扔在桌上,亲属又搬着纸人去另外的桌子。 “……” 胖驴友的嘴巴就没合上过,他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看到的东西多了去了,这种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结阴魂啊,”即墨有些惋惜,“我现在没办法给他们祈祷祝福,到时候买点纸钱烧给他们当随礼吧。” “帮我也带两斤,”楚逢月面不改色道:“谢谢。” “……”胖驴友本来以为这一桌就自己一个人害怕,看到侯师傅脸色也不太好才知道,原来玄学界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楚小姐和她的朋友那样。 吃完饭,他们要走的时候,新郎的家人过来道谢—— “听说你们是洋洋的朋友,特意赶来的,谢谢你们啊,洋洋这孩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说着说着,新郎的母亲眼泪就下来了,他父亲也好不到哪去。 胖驴友没了辄,自己说的谎自己圆,又劝了新郎母亲许久,这才和楚逢月他们一起离开。 走出村子的时候,他步伐发飘:“楚小姐,我有点腿软。” 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难怪那些村民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新郎请他来的,人都没了怎么请的啊,托梦啊?! 胖驴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乔豹啊,你真是什么席都敢吃啊! 即墨还调侃他:“胖哥,是不是吃少了?要不然再回去和你朋友家打个招呼。” 胖驴友觉得这个大巫师也是个黑心肝的玩意儿,不对,黑心肝的洋玩意儿! 他忿忿不平想道。 楚逢月打开后备箱,从行李袋拿出一双从白家拿的布鞋以及登山装备,换上后她走了两步。 眺望远处的平原,她说:“去山上看看。” “啊?”胖驴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换了双解放鞋,然后问:“楚小姐,我们不是要去找马师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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