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瞥了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压低声音:“在这之前我也问过师父,他老人家觉得孤金局,无解。” 兰琳的师父在南洋也是备受富豪尊崇的大风水师,门徒无数,最偏爱的还是小徒弟。 不仅因为她年龄小,还有就是兰琳是他妹妹的孙女。 所以哪怕她做错什么,都只是责怪几句,然后为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 在得知司徒家的事后,她师父劝她及时抽身。 孤金局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鲜少有人用,因为这种很极端的风水局,也会出现反噬的现象。 至于破解……更是无稽之谈。 不然天底下所有没钱的人都直接找人摆个孤金局得了。 无子?只有钱?没关系!我现在只缺钱,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请风水师破解不就行了吗。 孙师傅难得点头认同:“我看过师门古籍记载,这种风水局不断有人尝试,一般都是年轻的时候,觉得只要有钱就行,可到了中年就后悔了。” “哪怕是大风水师,对此都束手无策。” 楚逢月听完他们的话,笑了一下:“所以你们是想劝我不要继续下去?” “我可没这么说。”孙师傅傲娇道:“哪怕是同行,说到底也可能成为竞争关系,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呗。” 兰琳显然想到了吊灯的事,脸色有些不好,看向楚逢月时带了几分哀怨。 “既然如此,那就不劳二位操心了。”楚逢月找了个长椅坐下,她穿的是司徒家准备的长款真丝睡衣,翘着二郎腿,脚勾着拖鞋—— “我现在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兰琳下意识反问。 “你就没发现孙师傅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香味么。”楚逢月皱眉:“你们南洋风水师的鼻子这么不灵敏?” 被嘲讽了一波,兰琳有些忿忿不平:“谁没事闻别人身上有没有味道啊!”说完,她嗅了一下。 然后表情逐渐变幻,有些凝重。 “这是……**香?!” 这种东西在国内是受管制的,除非有特殊部门的批文以及玄学协会的双重首肯,不然禁止流入市场。 所以她直接怀疑:“孙师傅,你不会在偷偷制作**香吧?” 已经在偷偷摸手机,随时准备打电话举报。 “……不是!”面对她质疑的目光还有旁边实质性的压迫感,孙师傅哪敢轻举妄动,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颓丧道:“这件事我不能说。” “那就给特殊部门打电话吧。”楚逢月语气很淡:“私自出售制作**香,关几年不好说,但是风水界你是混不下去了。” “……”孙师傅搓了把脸,瘫坐在长椅上。 兰琳不会同情他,因为**香属于禁香,以前在南洋出事最多的就是因为这个,属于很泛滥的害人手段。 现在已经和国内一样开始管制了,效果很明显,反正环境是肃清了许多。 在自己的前程口碑以及各种考虑因素下,孙师傅终于松动。 “这**香……不是我做的。” 他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我有个小师弟,心思活泛很讨师父喜欢,但是就是由于心思太活泛了,在风水上又没有天赋,所以喜欢捞偏门。”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由于这样的性格,顺理成章认识了很多客户,偷偷向他们出售**香。 “我昨天找过他,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东西了,迟早会被协会的人找上门的,他不听。” 孙师傅握紧了拳头,恨其不争:“他说自己现在在帮一个大老板做事,做完这一次再也不沾手,并且向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人命。” “你信吗?”楚逢月轻飘飘反问。 “孙师傅你糊涂啊!**香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清楚,这种就是害人的,作为风水师我们该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兰琳苦口婆心:“你这不是在帮你师弟隐瞒,而是在害他,趁现在还没出事,赶紧想办法阻止!” 被她这么一吓唬,再加上有楚逢月在旁边,孙师傅叹了口气,颤巍巍摸出手机,给特殊部门打电话。 片刻后,他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后悔:“已经开始出动了。” 楚逢月瞥了他一眼,给青玄道长打了个电话—— “是,我怀疑和之前赛车失控的事有关,等人抓到了,您老人脉广,麻烦您托关系问问。” “对的,他还制作了新的**香,我有种预感……” “多半是用来对付我的。” 听楚逢月和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话,兰琳皱眉:“楚小姐,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香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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