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器吗?”秦江忽然问。 “嗯,有香火愿力的供养,是难得的佛门法器。”楚逢月又去买了两根红绳,分别把厌胜钱和五帝钱穿好,手法有些特殊。 很快,她抬手,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将红绳系在左手。 黄澄澄的厌胜钱看起来莹润有质感,而且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看向她手里另外一串五帝钱,时诩开玩笑道:“楚姐姐要不然把那串送给我得了,你这戴两串好像也不太好看啊。” “行啊。”谁料楚逢月还真的应了,直接把五帝钱递给他。 “我开玩笑的!”时诩诧异之余有些感动,看来楚姐姐其实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给你就拿着。”楚逢月上下打量他:“最近尽量少出门,除非有高人同行,家里认识风水师的话尽量让他帮你想个办法化解。” “啊?”不等时诩多问,她直接往停车的方向走,显然是不准备再买东西了。 “楚姐姐?你等等我啊!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时诩撇下辛奈和表哥,一路小跑追了过去,心里有些不安。 “现在说不是时候。”楚逢月打量他的神色,摇头道:“以你家的地位,找个有实力的风水师不是难事,年轻人,别着急。” 怕他忧心,还补了一句:“五帝钱本来就是驱邪避煞的,你不要离身,随时佩戴,不会有事的。” 越说吓人,时诩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直接把五帝钱戴在右手。 在附近逛了逛,辛奈驱车去秦江报的地名。 青竹小筑。 距离风水街没多远,二十分钟就到了。 车直接停在外面,看到清新淡雅的中式庭院,楚逢月忍不住扬眉。 青砖绿瓦,白墙木窗。 好一幅如画江南。 秦江轻车熟路走在前面,在侍从的引手中,到了一间幽雅的茶室。 “现在吃饭还早,先喝茶,吃些茶点垫垫肚子。”见表哥带他们来这,时诩眼底也有异色,但很快遮掩住了。 “楚姐姐,你坐这。”他殷勤地上前帮她拉开椅子。 辛奈都慢了一步。 楚逢月大大喇喇坐上去,很快,她明白了为什么时诩的神色会这么奇怪。 一阵幽香袭来,美人素手芊芊推开门,提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亲自给他们上茶。 “你好久没来了。”赵竹音嗓音轻柔若扶柳,眉眼间蕴着清浅笑意,看向摘下口罩的男人。 再见到她,秦江发现自己少了以前的悸动,反而无比平静。 下意识把目光挪向对面的女人。 她略微扶着茶盏,对斟茶的辛奈说了声谢谢,手指勾下口罩揣在兜里,神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懒散。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赵竹音抿唇:“这位是?” “楚小姐。”秦江语气平淡,没有正眼看她。 赵竹音压下心底的奇异感觉,笑着和楚逢月打招呼,如削葱的指尖端过侍从拿来的茶点,俯身说话时呵气如兰,手腕上的铃铛碰撞作响。 楚逢月吃了块杏仁酥,本来没怎么在意,听到清脆的响声,她似笑非笑抬眸—— “苗族?” “……幼时在苗家生活过一段时间。”赵竹音被她的容貌惊艳,许久才回神。 没想到她一眼看了出来,迫于她眼神的压力,下意识把戴着银铃铛手镯的胳膊背到身后。 “我还有熟人要招呼,你们慢用,有事可以随时让人找我。” 秦江颔首,没有像往昔一样目送她背影离去。 门被合上。 很快,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仅是他,楚逢月和时诩都认了出来。 “陆先生?”辛奈把茶桌上的残渣用帕子拢在一堆,好奇道:“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吗。” “不快,也该醒了,胖哥下手还是有轻重的。”楚逢月慢悠悠道:“把我们带来不影响你叙旧?” “你看出来了?”秦江眉心紧皱,随即松开,坦然道:“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辛奈挠挠头,看起来憨得不行。 时诩好人做到底,提醒他:“陆致远和我表哥不合的原因。” “感情……女人!”辛奈恍然大悟,回头透过雕花镂空木门抻长了脖子往外看:“是那个让秦先生和陆先生大打出手的女人。” 楚逢月被他这一脸八卦的模样逗笑,“还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确实不简单。”时诩感慨道:“就上次那个特警队长,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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