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新闻,充斥着四季市百姓们的热情,同时也引起了很多金融机构的主意。
“美凤,美凤在家嘛?”
虽然不住小院了,但街里街坊的都还在一个小区里,今天是周末,湘琴来看美凤,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在呢在呢,一猜就是你,叫人靠吼!”
美凤开了门,打趣地说道。
“习惯了,习惯了…………”
拎着两只三斤多的王八,湘琴笑着说道。
“怎么,馋这口了?”
看着湘琴手里的王八,美凤笑着问道。
“可不,几天不吃就想,谁也做不出你的味儿,怎么?天依没在家?”
湘琴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道。
“每天忙得后半天才回,有时候天不亮就走,现在我们娘俩见一面都难,别看了,快进屋吧?”
美凤拿出拖鞋给湘琴,笑着招手道。
“每次来你家,就跟进了英国皇宫一样,你这家具在四季市都买不到。”
湘琴稀罕地摸着欧式复古家具,羡慕的说道。
“都是炎月找人帮忙设计的,听说是还在国际上获过奖的设计师,家具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四季市肯定找不到!”
美凤把王八拎进厨房,一边刷着锅,一边跟湘琴笑着说道。
“我就说嘛,逛街时我从来没看到过,炎月这孩子就是有心,她俩的事应该定了吧?”
湘琴跟着走进厨房,八卦地问道。
“定什么啊?他看上,他爹还不一定看得上呢?差着几个阶级呢,嫁入豪门,哪那么容易?”
美凤一边洗着王八,一边摇头道。
“那可是许世集团,首富之子,多少姑娘脑袋削尖了都进不去,现在是人家倒贴,你可得让天依抓紧了,别飞了。”
湘琴瞪着狐狸眼,扯着脖子提醒道。
“我倒觉得,是她的跑不了,不是她的强求不来,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再说了,就她那性格,横踢马槽的,真嫁入豪门,规矩那么多,忍不了三天就得上房揭瓦,现在不缺吃不缺喝,日子过得也挺好,我知足了。至于孩子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无论她跟谁,只要不受气,能开心幸福就行。”
美凤一边给王八放血,一边思索着说道。
“对,他们这代人跟我们这代不一样,她们活的是自我,自己憋屈,活着也没意义。我们不同,为了下一代,再苦再憋屈也得受着,都是东亚病夫的旧思想给灌输的,同样的机会,要是换做我,我碰着高高也得嫁进许家!”
湘琴把姨妈卷的头发往后一背,小腰一掐的说道。
“行,哪我让天依帮你问问?炎月他爸要不要再续个贤?”
美凤半开玩笑的说道。
“去去去,别拿我寻开心啊?都这岁数了,当老妈子都没人要,人家富豪现在都找20多岁的小姑娘,哪还看得上我们这些老黄花菜?”
湘琴推了一把美凤,翻白眼地假装生气道。
“那可说不定,万一人家不看外表,只想要个有趣的灵魂呢?”
美凤把切好的王八下了锅,打趣的说道。
“这都哪学来的新名词?还有趣的灵魂?我告诉你,以我烟花几十年的经验,不可能!男人都是视觉性动物,到什么时候,他都喜欢年轻漂亮的,除非他能力不允许。比如破产了,那么他就需要找个一个能跟他白头偕老的。为什么?又能睡,又能唠嗑,还能当保姆伺候他,这样他才能安享晚年啊?要不就是身体有问题,或者年龄到限了,膝下子嗣年纪小,能力又有限,需要找个性格强能力也强的,长得还得是没人惦记的,这样才能在他子嗣羽翼未丰之时,能专心帮他主持大局,撑起半边天。再有就是自己也感到身心疲惫,力不从心的,想找个能力相当的,可以一起分担家庭重任,心灵上还能得到一些抚慰的。反正明摆了告诉你吧,男人所有的选择,都有他的目的,想要单纯的恋爱,只有在天依这个时候。”
美凤的话点燃了话篓子,湘琴滔滔不绝的分享起她几十年的烟花经验来。
“是………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呢,希望她能在单纯的年纪,能拥有一份纯真而美好的爱!”
一想到自己坎坷的一生,美凤憧憬着说道。
“是的,在该爱的年纪就尽情的爱,不管留不留得住,最起码记忆是自己的!哟,这珍珠项链不错,什么时候买哒?”
湘琴也无奈地叹息着自己的青春,眼神一飘,突然发现美凤的脖子上,竟然多了一串珍珠项链,便好奇的问道。
“天依朋友送的,好看吧?”
美凤把各种佐料放进锅,欣喜地说道。
“好看,这么大个的黑珍珠,商店要卖十几万呢,这人出手挺大方啊?”
湘琴没事就喜欢逛商店,哪怕什么都不买,也要实时掌握商品价格,紧随时尚潮流,坚决避免落后。
“是,叫白少庭,家里是开银行的,是个海归高才生,人长得也好,有礼有节的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喜欢。”
比起炎月天真无邪,玩世不恭的样子,美凤更青睐白少庭谦谦君子,张弛有度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