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语双关,季桃下意识想跑,但跑不掉:“你什么恶趣味啊。”
周路没说话,只是把东西塞到她的手上,然后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裤子。
那皮带被他直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啪嗒”的一声,像是落在季桃的身上。
季桃抿着唇,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学着昨天晚上的步骤。
落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紧,她突然也生了几分恶趣味。
周路闷哼着,呼吸重了起来,低头在她的耳朵上了呵着气:“好了没有。”
季桃被那热气扑在耳朵上面,弄得痒。
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她呼吸越发的重:“没-有!”
周路知道她是故意的,吻着她的耳垂,像是想吞进去一样。
季桃人一僵,连忙开口:“好了好了。”
周路摁着她的腰,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木床开始晃了起来,吱吱吱的声音跟随着节奏响了起来。
季桃只觉得热,浑身上下都是热的。
周路整个人就像是烧开了的水,身上冒着热气。
她有点想离他远点,可他的手紧紧地摁在她的身后,压根就不给她远离的机会。
清凉的房间渐渐地热了起来,两道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急促。
季桃思绪空白一片,只有周路在她耳边的呼吸声。
他突然松了手,自己躺了下去。
季桃被卡在半路的位置,有点难受,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也正看着她,哑着声音问她要不要。
她没说话,只是趴在他身上,开始亲他。
她躬着身子,不着寸缕地晃得周路视线都是白的,最后还是周路输了。
……
季桃睡着之前,迷迷糊糊想起周路今天要去市里面的事情:“你怎么还没走?”
“赶我?”
他沉着声音问了一句,眸色也有些沉,显然是有几分不高兴。
季桃没接话,她实在是太困了,想着不是,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实在撑不住,闭眼睡过去了。
身旁的人没了声音,周路知道她睡着了。
他难得挑了一下眉,拉开她身上搭着的被角,掀开她的睡衣,伸进去狠狠地捏了几下。
“不要了——”
季桃半梦半醒,哼哼唧唧地说了句。
周路听到她这话,不禁想起刚才她也是用这个声调求饶的。
他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怕自己再这样下去,场面又得失控。
周路连忙撤回手,帮她把衣服拉好,重新盖好被子,转身下了床。
书桌上的矮脚钟已经走到下午四点了,周路扫了一眼,捡起地上的裤子穿好,将皮带扣好,这次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回去找周涛。
他带着牛奶和文具回去给周涛,周涛前些时间玩得野,暑假作业还没有做完。
昨天早上周路回来了,说回来给他买点牛奶和学习用品,顺便问了他一句作业写完没有,周涛心虚得很,低着头不敢说话。
周路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在他脑门上弾的那一下,警告意味很是明显。
因为周路弾的那一下脑门,周涛今天早上出去玩,也玩得有些心不在焉,担心周路又得再问他左右的事情。
所以今天,周涛吃过午饭后,他就乖觉地回来写作业了。
周路到家的时候,周涛人就在客厅的书桌上写着作业,看着还挺乖的。
自从上次牛奶被换了的事情,周路带着周涛搬到了原本是他的房子,又给邻居交了饭钱,让周涛在隔壁吃饭,这才回厂里。
厂刚办起来,周路也是忙得很,一个月就回来了两趟。
他没孩子,也不会养孩子,周涛尚算懂事,所以他也不担心他学习上的问题。
更何况,周涛学习上有问题,季桃早就跟他说了。
这会儿看到周涛在写作业,周路也没说什么,只把牛奶和文具给他,又问了他一些事情,坐了一会儿,直到邻居喊周涛过去吃晚饭,周路才说走。
临走前,周路摸了些零钱出来给他:“我最近不能回来,有什么事情找季老师,知道吗?”
周涛接过钱,认真地点着头:“我知道的小叔。”
周路应了一声:“去吃饭吧。”
周涛看他这样,知道周路要走了,有些舍不得:“小叔,你今晚就走吗?”
“嗯。”
周涛脸上的神色明显有些失望:“好吧。”
周路看着他这个样子,想了一下:“再忙两个月就好了。”
“我知道的,小叔打工也很累,你要注意身体。”
周涛说着话,视线一直在周路身上,突然之间,他眼睛睁大,抬手指了指周路的脖子:“小叔,你被虫子咬了吗?”
“什么虫子?”
周涛指了指自己脖子和周路脖子相同的位置:“这里,有印子。”
周路摸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了句:“不知道,没什么感觉,去吃饭吧。”
周涛听到周路说没感觉,也就没继续问下去了,只点头:“哦哦哦,小叔中秋节回来吗?”
周路想了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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