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南宫月漓不相信。
阮玉溪分明是在给她们针灸后,才能站起来的,虽然她们也不清楚,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
但事实胜于雄辩。
阮玉溪事后的确是能够站起来走路的。
这时,黎锦夏才明白,原来那天自家婆婆演了那一出,就是在为今天做准备。
当年,楚凝澜和黎希芸联手陷害她们两个,害得她们婆媳一个摔断腿,一个离婚出走。
如今,阮玉溪好了,自然也会想法子给这对母女俩一点颜色瞧瞧,看她们以后还敢作恶。
然而,楚凝澜怎么肯相信呢,“是啊,厉夫人,你的腿……”
阮玉溪拉上黎锦夏的手,拔高音量回怼道:
“我的腿啊,早让我们家婉婉给治好了,我那天就是装的,想给我们家婉婉一个惊喜,谁知道家里来了两个骗子,非要给我治腿。”
“什么?”
楚凝澜大惊,怎么都不敢相信她说的事实。
黎锦夏竟然真有这本事,难道她真是水玲珑不成?
可说来也的确是神奇,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婆,黎锦夏都能将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何况是阮玉溪的腿呢!
这丫头——
这个死丫头!!
骗得她好苦啊!!
三千万呐!!
那可是舒雅夫人的钱呐!!
这事又让她给办砸了,到时候受苦受累的可都是她家希芸呐!!
楚凝澜要疯了,看着那对姐妹花,自称是什么玲珑堂的高徒,结果却是两个江湖骗子。
“你们两个,我要告你们,快把钱还给我,三千万,你们三百块钱都不值!还钱!!”
南宫月漓被楚凝澜拉得衣服都快掉下来,内衣肩带都被扯开了,急忙拉上妹妹准备走。
然而楚凝澜哪里是吃素的,为了钱,也顾不上体面二字,又一只手抓住南宫芷若。
“你这个贱蹄子,装腔作势,连水玲珑是男是女,站在你们面前,你们都不知道,竟然还敢骗我三千万。我不打死你个贱蹄子!”
“啊!”
两姐妹一会儿被扇耳光,一会儿被拳打脚踢,干脆也还手了,用力把楚凝澜的头发扯乱。
跟着,便将楚凝澜用力推开,两姐妹一前一后跑了。
只是戏看够了,也该收网了。
厉霆琛让人将那两姐妹劫住,“都带出去,交给警方。”
“别,我钱还没要回来!”
楚凝澜不肯,顶着鸡窝头,从地上爬起来阻止。
阮玉溪瞧着楚凝澜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启唇,手执酒杯上前,阻挡了楚凝澜的去路。
正视着阮玉溪容颜精致的脸,在黎锦夏的调养下,阮玉溪容光焕发,丝毫不见往日的病态。
俨然,还有颜值回春的效果,和楚凝澜那医美过度,变形扭曲的假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阮玉溪抬手,一杯酒泼湿了楚凝澜的脸和发。
“贱女人,以前仗着两家人的情义,在我面前煽风点火,说尽了婉婉的坏话。还让你那个亲戚,玷污婉婉的名声。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把我厉家的儿媳娶到手,简直痴人说梦。也不看看,你们楚家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来我厉家撒野!”
说罢,直接将酒杯摔碎,“来人呐,把她也给我交给警方,我要告她,诽谤,还有蓄意伤害他人身体。”
“好。”
厉霆琛就等着母亲这句话,一手扶着黎锦夏的腰,一手插兜,对保镖示意,“把黎太太请到局子里喝茶。”
“额,不!!”
楚凝澜没想到今天这个局,竟然是阮玉溪特地为黎锦夏设下的,就为了帮她报仇。
而且阮玉溪只字不提,自己摔断腿的事情,分明只是为了给黎锦夏出口恶气。
这得是多大的胸襟和气魄啊!
足见阮玉溪对黎锦夏的呵护。
今后还有谁敢说厉家的少夫人,曾经把她推下楼摔断腿。没有,谁敢呐!
当事人都在呢,今后谁欺负了厉家的少奶奶,就是欺负了她阮玉溪,因为黎锦夏就是她认定的儿媳。
楚凝澜被拖走,那两姐妹也被带走了,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貌。
黎锦夏拉着叶灵儿颇为开心:“灵儿,你怎么会来?”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梦曼一别,还以为要好久才能见面。
叶灵儿饶有深意地往阮玉溪那儿看了一眼,“是厉夫人请我来的,说是为你做个证,只是她还不清楚,你啊,就是那个神医,水玲珑。呵呵!”
阮玉溪走来,也拉着黎锦夏的手,笑:
“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了,没想到啊,还是个神医呢!”
黎锦夏腼腆挽唇:“哪有,我都快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只是治病救人,学到点皮毛。”
阮玉溪瞧见她这副憨憨样,跟城城有得一拼,也跟着笑起来,这下是知道城城像谁了。
果真讨喜。
“哪有夸你啊,是实事求是,怎么样,今天这出戏,妈排得还可以么?”
黎锦夏狠点头:“当然咯,妈这心思可真是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