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样子,“那不知道这天枢针法,是怎么会传到你们这里的?难道你们就是她的弟子不成?”
阮玉溪听着这对话,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拉黎锦夏问,“婉婉,这水玲珑不是你师父么?
她既然不收徒弟,只收学员,那怎么没听你提及什么天枢针法?”
这针法,她也听过,却是没见过。
而黎锦夏在给治疗的时候,也没有把针灸说得这么神乎其技,只说的是随便学了两手,没什么难的。
黎锦夏握着阮玉溪的手说:“哦,妈,我的确是水玲珑的徒弟,但是这事她老人家没有公开,而且她只收了我一个。
其他人最多是学员,不会称呼她老人家为师父。”
阮玉溪被她含糊其辞的话给敷衍过去,总之她说什么,阮玉溪就信什么。
倒是刚才那个南宫月漓和南宫芷若,明明是学员,却总有意无意地称水玲珑是师傅。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于是,握着黎锦夏的手,对那两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女孩子,说:
“既然你们说你们会天枢针法,而且立竿见影,随治随好,那你们就帮我看看,要是我立马就能站起来走路了,我必定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