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说过不要联系,今天就让人办事!
不地道!
万一真是出轨对象,想都不敢想。
李医生与kale在一旁,还不知道昨夜谈了记忆的事。
但kale知道是为了自己的事在发愁。
江言不住吐槽,“得了吧,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得出来理论!反正,我见过的,他们见过的,就只有他一个,你曾经还非他不可!为了他你还要捅死我!”
提起这件事就是气,当初李医生还说自己蠢。
递给李医生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李医生轻笑,“实话啊,避免诱因,你非要动手,你还能怪Arno?”
好气呦!
哼哼两声,江言将脸埋进吴仄怀里。
捅死江言,Arno能理解。
但非他不可,只会对一个人执着。
“非他不可?你确定是我说的?”Arno缩了缩脚,不确定的问着。
江言把头抬出来,恶狠狠的说着,“你右手上的伤,不就是因他碰了别人,再碰了你你自己弄出来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回z国,给你做心理疏导!”
Arno隔着衣服摩擦了下自己的手肘。
确实有!
不知道哪里弄的,习惯了遮盖。
虽然没想起什么。
但能确定件事,景浩轩就是那个挨千刀的。
想明白后,将手放在后脑勺上,摇晃着椅子!
这身体有心脏病,抛弃自己,那时多半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失去的记忆,应该是为了缓和情绪弄出来的。
这么大偏差的就只有幺儿那个不靠谱的了。
当初还不如自己来。
不过也挺怨景浩轩的,一点提示都不给留。
Arno差点把自己心态搞炸。
叹了口气,“Barnett去跟他说清楚,我们今天的目的。”
只是让他这个‘前任’帮个忙!
Barnett刚出门,就在门口不远处看见了Harry,左边赫然是景浩轩杵在那儿。
炎炎的天,连空气都是热的。
Barnett走了过去,告诉了景浩轩自家少爷的话。
景浩轩兴奋起来,伸手拍...
Harry跳得老远,“别碰我!”
一想到上次被老爷子派人用刀片碎片做的鞭子抽,就觉得胆寒。
整整十鞭,差点肺腑都划破了。
而少爷更可怕。
现在少爷的态度,明显是...
景浩轩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哈!”
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动作得快!
电话里吩咐完周博文。
“Barnett,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你随意,要是少爷撵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景浩轩还是很懂礼的敲了门。
kale开门看见来人,心情复杂,侧身让了路。
Arno还在摇着椅子,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略微凌乱的头发,密密麻麻的胡渣,褶皱的衣服,还有眼睛里的喜悦与红丝。
没有刻意压制,感受着胸腔传来的心疼。
闭了眼。
“他昨晚没回去?”
“是!”
“你去收拾一下!”
“是!”
Harry听了话去捯饬自己了。
Arno起了身,朝着景浩轩说道,“跟我来!”
景浩轩点头。
Arno带他进了自己房间,蹙着眉,“收拾一下!今天的事很重要!”
景浩轩听话般进了浴室。
Arno眼中依旧带着厌弃。
要是再做点什么,惹了他不快,赶自己走,就得不偿失了!
热水洒在肌肤上,用着最快的速度清洗自己身上的浮躁。
那夜他不是没有察觉到阿沣没有睡,只是没有勇气去询问。
外面是想了许久的人。
但是却不记得自己。
心中产出了一股深深地无力感。
自顾的说了句。
“阿沣,是不是没有离开你,你就不会忘了我!”
正在重新换衣服的Arno听见浴室传来声音。
想了一下,回答道,“是!”
景浩轩还在冲洗,听到回答声,一阵激动。
Arno听见浴室的门把手转动,喝止道,“不许开门。”
吓死他了。
刚进去没五分钟,出来肯定裸的。
要是忍不住发生点啥。
kele会失望的。
门把手停止转动,景浩轩将手放在磨砂的玻璃门上,“你想起来了?”
“没有!昨夜听他们聊了些!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穿好裤子,摔门走了出去。
江言看见一脸郁色又换了衣服出来的Arno,
“咋了,这么几分钟还做了一次?嫌时间短了?”
江言的毒舌,让李医生在一旁憋笑。
Arno见状,有些火大。
“我挺想把你舌头拔了的!”
“瞧瞧说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