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裴家因为裴明达被抓而乱套。
裴信将能求的人都求了个遍,但皇上死咬着不放人。
最终,裴信求助无门之下,终于找了他背后的推手,不过……
不知是不是走漏了风声,原本要跟裴信见面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习筠为此气愤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人没抓到,他也不能一直关押着裴明达,主要人伤的太重,真要死在天牢里,保不齐裴信那小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出来。
要放了裴明达的消息苏晴自然知道,但她不能白忙活啊。
虽说裴信背后的人没找到,但……
弄点儿补偿不过分吧?
习承暗中给裴信交好的人通信,称只有苏姑娘能把裴明达救出来。
果然……
慌不择路之下的裴信信以为真。
看着站在屋中清俊谦虚的男人,苏晴斜靠在椅子上,她身边只站着清儿。至于韦云英跟苏婉,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们参与的好。
尤其苏婉。
她在帝京根基尚浅。
而韦云英虽有一身本事,但人太过实在。
还真不是裴信这等小人的对手。
而自己就不同了,没脸没皮滚刀肉一个。
不管裴信是威逼还是利诱,自己丝毫不惧的。
“苏姑娘果真如外界传闻那般颜色极好。”清儿闻言,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颜色极好听上去是说女子外形长的好看,但这里面所表述的女子是那等烟花柳巷之人,好人家的闺女谁用颜色形容?
这裴信分明是把苏姑娘当成花街柳巷之人。
“呵,本姑娘可不及阁下分毫,我听闻当初你牺牲色相,勾引与他人早已定亲的玉家小姐,勾引不成就用了肮脏手段,从而入赘玉家,可最后你又为了玉家的家产将玉小姐推到湖中淹死,啧啧,说你蛇蝎美人都委屈你了。”
裴信没料到苏晴会这么说。
当年的事,是他一生的耻辱。
如今被眼前这女人大辣辣的再次提起,让他整个人都阴郁起来。
他冷眼看了苏晴一眼道:“苏姑娘到是将在下调查的清楚,不过当年我与玉小姐有诸多误会,而且她是失足落水,与我等无关。”ωWω.GoNЬ.οrG
看着将责任推卸一干二净的裴信,苏晴脸上的不屑极浓。
称自己的亡妻为玉小姐,那个‘我等’可大有深意呢。
意思不就是将玉小姐隔绝在外嘛。
“你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玉家的。你说万一哪天玉珏要是回来了,你是不是得将玉家的东西还回去?”
“玉珏已经死了,苏姑娘何必再往裴某的伤口撒盐呢?况且,我是玉珏的父亲,帮他管理家财,是我分内的事。”
当裴信说自己是玉珏父亲时,不知是不是错觉,苏晴总感觉他语气有些虚。
“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嘴开过光,我说玉珏没死,他自然就不会死。”
裴信根本不信苏晴所说。
这个村姑说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恶心他罢了。
那小畜生早已惨死,回来的是鬼吗?
哼!
人他都不怕,又怎会怕鬼那等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道:“裴某来找姑娘,是想听听姑娘如何才能救我儿出来,而不是跟姑娘讨论这些有得没得。”
苏晴听后顿时坐直了身子,用极夸张的语气道:“你儿?据我所知玉珏应该才是你的长子吧,而那个裴明达是你那小妾跟外面的男人所生,既然是别人的种,你为何要当亲生的疼?难道……”
苏晴说到这儿,上下扫了裴信两眼道:“其实你早就跟裴明达的母亲有了首尾,却为了富贵而欺骗了玉小姐,在你从玉小姐手中夺得掌家权后,就设计杀了她,好为裴明达的生母挪位置。”
“姑娘说的裴某可听不懂,裴某今日来是来上天如何救我儿的,扯那些东西没用。”
显然裴信并不想跟苏晴过多讨论关于玉小姐的事。
苏晴勾唇轻笑一声,食指轻轻描绘茶杯的边沿,就在裴信以为她装聋作哑时,就听她耻笑一声,道:“救你儿子可以,但是呢,我这人脾气不好,刚刚你那态度让我现在心情很糟,没有十万两银子好不了。”
裴信闻言,深吸一口气随后又重重吐出来。
当他从袖口里掏出十张面值一万两的银票时,苏晴脸上终于闪过一丝笑意。
“这才对嘛,求人办事你得放低姿态,最好得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这样才能让人心情愉悦啊。”
裴信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这贱人让他当狗。
要不是为了救裴明达,他怎会受这等鸟气?
“既然姑娘收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