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可以(1 / 1)

这样的目光,让任初情的心脏,不由得猛跳了一下,只觉得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像是要被陷入这双眼眸中。

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没再说什么,走到了自己的实验桌前,开始继续着还没完成的工作。

温沐卿则是随意地拉着张椅子,坐在了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她。

原本她还有些不自在,但是很快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实验上。

试验台上,任初情带着防护面罩,小心翼翼地进行着熏香的实验,整个人全神贯注着,仿佛此刻对她来说,周遭的一切,都已经变得虚无了。

而温沐卿看着这样的任初情,着迷却又嫉妒。

他一直知道,她是真的喜欢熏香这一行,所以当初才会自学香薰的知识,甚至毕业后,把香薰当成了自己的主业。

而她专注工作的模样,让他油然而生一股嫉妒之情。

若是她可以这样专注地看着他的话,那该多好?!他希望她的眼中,能看到的人,只有他!

喉咙突然开始变得干涩起来,身体中某种欲望开始升了起来。

该死的!他在心中自语着,这会儿,他简直就像是随时会发情的野兽似的。

只是……他只会对她这样!

温沐卿别开视线,看向了其他地方,以便让身体冷静下来。

只是倏然,他在看到了某样东西后,微微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温沐卿起身,朝着那样东西走了过去。

等任初情暂停了手上的实验工作,拿下了脸上的防护罩,舒展着身体筋骨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在了实验室中。

“这是你自己做的?”

任初情一转头,就看到温沐卿正站在柜子边,手中拿着一个香囊。

“对,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她道。

“手艺活儿倒是和以前差不多。”他道,曾经她也送他香囊过,款式和这个是一样的,只是布料不同而已,“不过为什么突然做起香囊来了?”

“想要送给秦叔的。”在瞧见温沐卿脸色一变后,她又补充道,“秦叔的神经状况虽然现在已经在慢慢恢复中,但是还是经常会有不好的时候,这种香氛,有安神作用,我也只是想着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帮帮秦叔。”

“秦叔?”温沐卿凤眸微眯,香囊紧握在了手中,“你喊得还真是亲热,你做这个香囊,是为了他呢,还是为了秦璟之?”

任初情皱眉,“你这是什么话,秦叔是我的长辈,当初和我还有我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秦叔对我很好,就像父亲一样,我喊他喊得亲热,对他好又有什么不对的?你别什么事儿,都扯上璟之!”

“像父亲一样?所以,你是很怀念那段时光了?”心口中的嫉妒,却反而更加翻涌得厉害了,温沐卿缓步朝着任初情走了过来。

“我怀念又有什么不对的吗?”任初情再次反问,和秦叔叔他们一起生活的那一年多的时光,对她来说,其实很美好,甚至她那时候总以为这种美好,会一直持续下去。

因为秦叔叔是真心对她好,对母亲好的人!

如果不是母亲的贪婪和无耻,那么也许,她和秦叔叔,璟之、母亲,会是快乐的一家四口。

温沐卿眸色冷凝,双手撑在任初情椅子把手的两侧,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