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可是现在,即使是死死地咬着牙关,依然会有痛苦的声音逸出。
可是这一切……她该怎么告诉父亲,这一切和她有关呢,现在他所承受的痛苦,其中一环的偶然是她的关系。
然后好多个偶然,造成了最后的必然!
像是再也承受不了了,路绵绵奔出了病房,一直奔到了走廊的窗口处,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种罪恶和愧疚的感觉,刚好的那一瞬间,简直就像是要把她给压垮似的。
手机响了起来,她看着来电显示,是初情的电话。
“绵绵,你怎么样了?”任初情关心地道。
“还好,昨天拉着你,尽顾着喝酒了。”路绵绵道。
“那今天下班后,我过来看看你。”任初情道。
“好。”路绵绵应着,没有拒绝好友的关系。
傍晚,任初情来找路绵绵,两人来到了路绵绵家附近的小餐馆里点进了几个小菜。
“昨天我都和你说了吗?”路绵绵问道,昨天因为喝酒多的关系,所以都有点记不清昨天她都对初情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