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鄞抿了抿唇,才道:“孤怕再不回来你就被人欺负死了,到时候你想孤抱住你尸首上哪儿哭啊。”
“你内力如此厉害,榻下钻了男人也不曾发觉,孤倒是觉得你这一身武功白学了。”想到这,谢誉鄞恨铁不成钢,姜宁之前动手杀他,却毫不留情,倒是给别人算计自己到头上了,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都没见这么蠢的女人。
“你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孤的太子妃,净给孤丢脸。”
“谢誉鄞,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谢誉鄞道:“你家男人在边境征战,你倒好,连书信也不曾回个,就算回了,也仅是回了四个字,没心没肺的女人。”
姜宁刚想开口反驳。
结果谢誉鄞却比姜宁快一步开口。。“不准反驳。否则杖责斥侯。”
脑子有病!姜宁心底忍不住暗骂。
一回来就发疯。
她哪里招惹了这位爷?
谢誉鄞喂完她早膳后,然后把榻帘拉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人,用命令地语气对她道:“给孤老实趴在榻上,你只需把你的手腕露出来便可,一会铁勇会把医师领过来给你把脉。”
“其实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医师每日都会来瞧瞧的。”姜宁道。
“你好有本事么?给孤闭嘴行不行?先把手伸出来。”
劈头盖脸的又遭谢誉鄞一顿骂。
姜宁心里很是不爽。
这货莫非是吃错药了?
动不动就乱发脾气。
但她还是很痛听话的把手伸了出来。而谢誉鄞便坐在榻边,他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指。姜宁心中一动,她小手一翻,便把谢誉鄞的手掌压在下面,果然感觉到谢誉鄞手掌微妙地僵了一下,然后,谢誉鄞手掌收起,把她的小手紧紧的裹在手心里。
姜宁向把手从他手掌心里挣脱,奈何谢誉鄞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
而正在这时,铁勇那厮扭着开花的屁股,领着医师走,了进来。
“何医师,不用多礼。快给这个女人瞧瞧。”
“是,殿下。”这是一道女子的声音。
姜宁惊讶,听这个医师的声音怎么像女子的声音。
谢誉鄞这才松开紧握着姜宁的手,不一会儿何医师便给姜宁把脉。
谢誉鄞问何医师,“她恢复地如何?”
周太医松开了姜宁的手腕:“回殿下,太子妃娘娘脉搏平稳,已无大碍,再多修养些时日便可。”
姜宁倏地坐起身,撩开了榻帐。眼底不可置信地瞧着眼前的何医师。
“何医师,你怎么是女人身?”姜宁惊讶问。
十六岁的何医师,何芳龄很是无奈,一板一眼的回答姜宁:“臣女身为女儿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臣女能左右的。”
姜宁赤脚下榻,伸手摸了摸何芳龄的胸,软绵绵的。
何芳龄虽然是医师,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被姜宁当着太子的面,这么戏弄,她的脸当下绯红。“太子娘娘。。。”
“姜宁,你闹够了没有?亏你还是大家闺秀,这么喜欢赤脚下榻,成什么体统?”
谢誉鄞边说着,边大手捞过姜宁,把她抱在怀里,在榻边坐了下来,然后把姜宁面对面,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还有宫里的医师部有女子。莫要少见多怪,孤从来不看重医师是男女,只要有才,孤就会重用。何医师年纪轻轻,但医术卓绝,她能进入皇宫医师部是靠着自己的实力。”
“何医师,过来给这女人包扎旧伤。”
正在这是姜宁才意识到,她是两腿分开,跨坐在谢誉鄞身上的,姿势暧昧,姜宁脸颊烫红,正他怀里挣扎着,怒道:“放下我。”
谢誉鄞身子一僵,“能不能给孤老实点,动来动去,好有趣么?”
姜宁即刻噤声装石像,一动不敢动,夫妇两姿势着实尴尬暧昧,加上有何医师在场,姜宁不敢再乱动。
谢誉鄞抬手把姜宁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衣退去,把她满是伤痕的背部暴露在外。因为姜宁身上不着一物,又面对着谢誉鄞,姜宁慌乱往前一趴,扑在他怀里。这样总比让谢誉鄞看光光好多。
头顶不禁传来谢誉鄞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