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抱着手里的波斯猫,摸摸它光滑的皮毛,波斯猫在她怀中分外乖巧,伸舌舔着她的指,姜宁唇角微勾。
冯敏敏眼底闪过精明的光芒,姜宁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晚上你等着瞧。
“姐姐那妹妹就先回去了。”
“慢着,你不是说有不懂的事想问问本宫吗?何事?”
冯敏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姐姐还是先回去给殿下回信吧,这侍卫还在等着呢,明日我再来寻你讨教。”
不知为何,看着冯敏敏离去,姜宁得的心突然掠过一丝不安。她不禁摇头,许是这是日子忙的事情颇多,累了吧。
姜宁凝着纸筏,思索再三,不知如何落笔。
最后在纸筏上很吝啬的落下四个大字,殿下安好。装进信封,叫了写意过来,让她拿去殿外的小侍卫。
也不知谢誉鄞看到仅仅只有四个大字。会不会被当场气死。
喵喵,喵喵。
姜宁瞪了篮子中的波斯猫,“你再叫,我就扔了你。”
波斯猫似乎能听懂人话,扭转屁股对着姜宁,不做理睬。
姜宁摇头轻笑。
她又打开木檀盒子,看了看,这几件霓裳舞衣的尺寸刚刚合身?
姜宁哪知道,谢誉鄞为了知道她的尺寸,偷偷拿了她的衣裳量了尺寸,专门为她定制的。
当姜宁从偏殿走到内殿时,脚步一顿,察觉不对劲了,她内力深厚、武功精湛,耳聪目明,察觉榻下有人,她不动声色运掌。忽而身后突然涌进大量的脚步声。
一声尖锐的太监唱喏声,响彻秋宜宫。
姜宁猛收掌,差点在人前暴露了。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整个殿前,跪倒了一片人。
“臣妾问母后安。”姜宁规矩行礼。
“你还知道本宫是你母后?”
周皇后凤眸瞪了姜宁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跨入殿内。
冯敏敏轻笑一声,跨步走到了床榻前,“姐姐,你榻下可是藏了男人?”
突然真的有一个男子从榻底钻了出来,他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下,“不关奴才的事,是太子妃让奴才过来的。”
烛火昏黄,姜宁在这略带昏暗的寝殿内显得绝美至极。
反应最激烈的却不是姜宁,而是写意。写意立刻挡在姜宁面前,将姜宁护在身后,大声反驳:“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家主子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竟然如此污蔑我家主子。”
“写意,住口。”姜宁示意写意不要出声,周皇后在此,写意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
男子看也不看写意,反而是对着周皇后又“咚咚咚”的一连磕了几个头,瑟瑟发抖:“奴才不敢说谎,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写意气不过,本想再次出声,却被姜宁一个眼神给骇住了。
而男子的这句话,却又像是给姜宁的罪名板上钉住了,再也剥不下来了。
冯侧妃道,“皇后娘娘,您看,这奸夫都已经承认了。”
姜宁反唇相讥,“你是如何料事如神,一上来就知道奸夫在榻下,又是如何这么肯定本宫寝殿有奸夫,便直接领着母后来抓奸了。”
冯敏敏脸色难看了起来,“自然是有人瞧见了。”
冯敏敏冲秋梅使了个眼神,过了会儿,秋梅带着辛嬷嬷走了进来。
冯敏敏道,“辛嬷嬷,把你所瞧见的说出来吧。”
“是,”辛嬷嬷道:“奴才看见太子妃避开秋宜宫的人,偷偷把男子带进了寝殿。”
姜宁眼帘微抬,静静看了辛嬷嬷一眼,辛嬷嬷却已经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辛嬷嬷是谢誉鄞的乳娘,比较受谢誉鄞看重,她说的话没人会质疑。
“哼,姜宁,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冯侧妃道。
有个侍卫从松动的石砖突然翻出了张纸条,他呈给了周皇后。
姜宁脸色瞬间血色褪去。那侍卫翻出来的纸笺是她曾在冷宫找到的,纸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以为藏在榻底的地砖上没人会发现,却料不到误打误撞给翻了出来。
冯敏敏得意一下,看着侍卫呈出来的纸笺,“这莫不是这奸夫写给姐姐的情书啊。”
心里却想着,想不到秋梅这丫头挺聪明会办事的,往姜宁榻下塞男人,还不忘塞情书进去。
想着之前姜宁被殿下幽禁,派了上百人在秋宜宫看守,她才没机会得逞,好不容易等到殿下把秋宜宫解禁,姜宁主仆二人又出去,秋宜宫的宫娥又被她设计引开,才有的机会下手。
林良娣见冯敏敏唇角微翘,内心也得意起来,心知是冯敏敏的手笔,也好,等冯敏敏除去姜宁后,她再好好跟冯敏敏斗。
只见周皇后摊开纸笺一看,表情微变,她把纸笺攥紧成一团,紧握在手,林良娣察言观色,周皇后定是看了情书上的秽言秽语。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林良娣走过来,她的面上丝毫没有对姜宁的怀疑,反而像是很关怀似的,问道:“姐姐,您快好好跟皇后娘娘解释一下,事情不是看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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