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苓诧异,“接我?为什么?”
“我只是听命行事。”保镖说。
刑苓嘴角抽了抽,那就是我必须要跟着你走呗?
导演过来推了她一把,“去吧去吧!”
“导演,我下午还要拍戏。”刑苓不想去,她和夜司寒能有什么必须要有的交集?
“没事,没有拍。”导演很大方。
刑苓表示无语,“导演,你变了。”
最后她还是在整个剧组的见证下坐上了直升飞机,助理站在远处眼巴巴地看着。
刑苓交代过导演和助理,不要和她二哥说。
怕自己耳朵起老茧。
坐在直升飞机上的刑苓朝下方看整个天然山峦,真的很高,很壮观,比一栋楼还要高,人在下面变得越来越渺小。
一路上刑苓猜测夜司寒到底找她什么事,需要用直升机把她运回去的地步?
直升飞机就是快。
十来分钟,就进入了城市的上空,最繁华之地。
然后在一座摩天大楼顶上降落。
刑苓跟着保镖下飞机,进入电梯往下。
一切都觉得陌生。
她时不时地瞅一眼旁边的两个保镖,想问什么,又忍住了。
感觉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只是听命行事。
还得见夜司寒才行。
她就算是不想来,导演也不许走,相信这两个保镖也会将她打晕给带到夜司寒的面前的。
从电梯里出来,走过长长的走廊,看到肖煜。
肖煜将她带到一处办公室的门前,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一声低沉的声音,肖煜将门推开,“进去吧!夜先生现在在忙,你在里面等会儿。”
“你知道是什么事么?”刑苓心里没底。
她不太想和夜司寒独处。
“别担心,不是坏事。”肖煜说。
“好事?”
肖煜但笑不语。
刑苓进入办公室,身后的门关上,有种掉入魔窟的紧张感。
办公室宽敞地让她唏嘘,简约,却透着低调的奢华,还有无人敢放肆的权威气息。
刑苓没敢到处观察,在沙发上坐下。
等待着夜司寒的到来。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敲响。
她以为是夜司寒,忙站起身。
结果进来的人是个女人,穿着职业装,手上端着咖啡。
虞蝶在看到刑苓的脸时,手上的咖啡一倾斜,掉落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咖啡溅地到处都是。
刑苓忙上前,“你没事吧?”
虞蝶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刑苓,如果受到了惊吓,“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刑苓疑惑地看着她,“你认识我?”
虞蝶的脑子是混乱的。
刚才肖煜让她进来泡咖啡,没说给谁泡咖啡,她本以为和平常一样的工作。
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唐钰的脸。
她没死么?不是跳海了么?怎么会呢?
刑苓觉得眼前的人很奇怪,而且这样盯着人看很不礼貌嗳!
很想问,你要盯我到什么时候?
地上的东西还收不收拾了?难不成等着我来收拾?
皮鞋磕在地上的脚步声沉稳中带着威压,由远及近。
高大的身影出现。
这才将虞蝶从惊吓中拉回神,转身,将门拉地更开,“夜先生,我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我马上去收拾。”
夜司寒没看她一眼,只是进办公室的时候,瞥向一旁的刑苓。
刑苓跟着离开办公室门边,往里面去了。
虞蝶一边着急收拾,一边注意着里面的动向。
夜司寒拎起西装外套穿上身,转身,“走。”
刑苓不解地跟上,出了办公室门。
虞蝶收拾地上狼藉的心思都没有了,脑子里一直在‘这人到底是不是唐钰’的问题上打转。
如果不是唐钰,她的脸怎么会和唐钰一模一样?
进入电梯,刑苓实在忍不住了,问,“这是去哪里?夜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啊?”
“接孩子。”
刑苓怔愣的有一分钟之久,“……接孩子?和我有关么?”
在她问完,就看到夜司寒的脸转过来,盯着她的黑眸冷地如果淬了冰,让她下意识地后退,后背靠在了电梯壁,避开夜司寒那可怕的眼神。
内心腹诽,她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才会碰到这样的神经病?
之后刑苓干脆当哑巴,一句话不说。
她觉得自己和夜司寒有代沟,和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
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二十来分钟后,她站在了京都学院的门口,左看右看,除了校警,没有见其他人。
结合夜司寒在电梯里说的‘接孩子’,如果她猜的没错,这是要带着她来接四胞胎?
不是,夜司寒搞错了吧?为什么是她?
门口没见其他的家长,按道理这个接孩子的时间点,应该会有很多的家长。
想必是学校的绿色通道了。
果然有权有势的人,享受的东西都是最顶尖的。
不得不说,四胞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