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臣也对那位陈师父的身份起了疑心。
他说道:“我对殷婷夫人的个人生活并不了解,我打电话问问迟遇。”
君修臣是个行动派,说着就起身拿着手机去后花园打电话了。
殷迟遇不知道在忙什么,接电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有重要事直说,屁事就晚点再说。”
都是男人,君修臣一听殷迟遇这火急火燎的语气,就猜到他在做什么。
“你在床上?正忙着?”君修臣还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以看戏心态逗殷迟遇:“你放心我,我一定不会将另寻新欢的事告诉我二姐。”
殷迟遇那头可疑地安静下来。
君修臣笑问道:“怕了?”
殷迟遇那边仍然安安静静。
这不对劲。
想到什么,君修臣突然握紧电话,语气不善地质问殷迟遇:“你在我二姐床上?”
殷迟遇呼了口气,强行转变话题:“你打电话找我做什么?”
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真跟我二姐搞一起去了?殷迟遇,你是不是疯了!”君修臣严肃强调道:“她比你大18岁!搁古时候,她都能当你妈了。”
殷迟遇冷笑,“是啊,你二姐18的时候,我还是个婴儿呢。你二姐睡了我就想拍屁股走人,你说我该找谁讨公道去?”
“我把她告到法庭,法官都要骂她变态!”
“...”君修臣顿时没了底气。
家有糊涂二姐,他也只能夹起尾巴装孙子了。
另一边,殷迟遇见君二姐想溜,他眼疾手快搂住君二姐的腰,将她按在怀里,语气不善地警告君修臣:“有屁快放!”
这位政界老狐狸,此刻像个土匪一样,满嘴脏话,语气恶劣。
若是被有心人看到,有能做一篇文章。
君修臣懒得管他俩的破事,直奔主题问道:“你姑姑认识一个姓陈的中医吗?”
事关殷婷夫人,殷迟遇态度顿时认真起来。“你问我姑姑做什么?”
君修臣将那位陈医师的情况告知了殷迟遇。
得知来龙去脉,殷迟遇也起了疑心,“按理说我姑姑应该不认识那个层面的人。”
“而且,她的确也不认识学中医的男人。”想到了一件往事,殷迟遇告诉君修臣:“我姑姑曾有过一个孩子,那孩子的父亲好像是一名医学生。”
“不过,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而且他学的是现代医学,并非中医学。”
...
挂掉电话,君修臣若有所思地返回花房。
见他回来,阮倾城赶紧问他:“殷迟遇怎么说?”
“他说殷婷夫人曾有过一个学医的恋人,还跟对方生下过一个孩子。但那人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去世了。”
“那个孩子,听说一生下来也夭折了。”
恋人跟孩子的相继离世,差点击碎殷婷夫人。
她靠强大的意志力熬过了那段痛苦的岁月,却以未婚女子的身份,自称为殷婷夫人。
“这样么。”阮倾城又好奇问了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24岁年前。”
听到这个熟悉,阮倾城不禁感慨起来:“我出生那年,殷婷夫人就死了丈夫跟孩子。那她这些年,应该也不容易。”
殷婷夫人事业上风生水起,感情生活却分外坎坷,内心的苦闷与孤独,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殷婷夫人对殷迟遇这个侄子都这么好,若她的孩子还活着,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真是遗憾啊。
但这毕竟是殷婷夫人的伤心事,阮倾城也不能打听太深,便没再追问。
陪君修臣吃了晚饭,两人又牵着阿大去附近的狗狗公园玩了一个多小时。
回家后,君修臣将袖子一卷,戴上围裙,进厨房为阿大配餐。
给阿大配餐是阮倾城的工作,她想在一旁帮忙,君修臣却嫌弃地将她赶出了厨房。
“这批食材都是刚送来的鲜肉,有肉腥味,你站远点。”君修臣担心阮倾城闻到生肉的气味儿会恶心。
阮倾城却觉得君修臣太大题小做。
“别小看我。”
她偏不听,执意要跑过去帮忙。
刚切了几块牛霖肉,闻到鲜牛肉散发出来的肉腥气,阮倾城胃部竟真的有些反胃。
这么邪门?
阮倾城还特意凑近闻了闻,这一闻,她表情顿时变得难受起来,二话不说直奔向厕所。
她趴在马桶边一通狂吐。
很好,她也没逃过孕吐这一劫。
阮倾城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到端着一杯水站在身旁的君修臣,她赶紧关上马桶盖,一脸严肃地告诉君修臣:“偷看大美女孕吐,这可不是生产行为。”
君修臣将帕子递给阮倾城,便别过头去。
阮倾城擦了擦嘴巴,听见君修臣说:“你生产的时候,我能陪产吗?”
阮倾城好笑地问道:“你是能帮我生?还是能帮我吐?”
君修臣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
他小声地说:“我就想陪着你,想记住你生孩子的痛苦样子。将来孩子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