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重游故地,在这里做这种事,莫名地戳中了阮倾城的小癖好。
还没怎么着,阮倾城就已经灵魂酥麻。
君修臣察觉到她呼吸的变化,突然将她翻身按在浴缸上方,探手触摸到莹润,继而揶揄失笑,“阮倾城,你可真水灵。”
水灵不是形容词,是动词。
阮倾城呼吸微顿,手却紧紧反扣住君修臣的手腕。
她在主动求,欢。
君修臣眯眸望着她左侧脸上的疤痕,眸中掀起赤色,将她提起来抱进浴缸中。“阮倾城,来,让我看看是水浪,还是你更浪。”
浴缸水花层层荡起,溅落浴室。
君修臣身上那如雾凇般清冷的气息,最后还是没忍住燃烧起来,化作烈火烹煮,阮倾城几乎要融化在那团烈火中。
最后,君修臣指尖按在阮倾城左脸疤痕上,非常客观专业地点评:“阮倾城,你可真浪。”
阮倾城羞耻地将脸埋在水里。
溺死了算了吧。
吃惯了君修臣这样的极品佳肴,将来离开南洲定居他乡,还能找得到这么好的代餐吗?
阮倾城突然就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