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赤苇君已经决定报考枭谷学园了。saya打算去哪所学校?”
“应该会去音驹吧。”你说。
“诶——”前桌惊讶地提高音调,“为什么?”
“有朋友在那里。”而且还不用被抓去排球部做苦工。
她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瞧着你:“怎么会这样……还以为高中也能和你一个学校呢……”说完小声补了句,“一定是赤苇君的错。”
你正要宽慰对方,班级门口有人探头进来:“雀田,高桥老师叫你去职员室一趟。”
前桌立刻站起身:“好的!”
……等等。
有什么被你忽略了很久的线索一路火花带闪电蹿上大脑,踩着三叉神经四处蹦迪。
你揉了揉太阳穴,视线落到前桌的作业本上,顿住。
姓名:雀田薰
没有人告诉你。
你的亲亲好前桌。
她是枭谷未来的经理啊!
但是无所谓,八卦流言这种东西最讲究时效性。分隔两校,再次相遇至少也要等新学期的黄金周,间隔期起码拉长两个月,你和赤苇在杜中学的这点小故事妥妥沉没在时间的长河里。
你愉快地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全心全意投入备考大业,势要在东京赛区卷出新高度,卷出新风采。堵上战斗家族的荣誉,这是绝对不能让步的圣战,任何错题终将绳之以法,塔塔开,yzmttk!
然后鹤川先生告诉你,Schweiden去年入股了枭谷学园董事会,学校已经提前将你录取了。
你:?
“对了,家姐的儿子也打算报考枭谷,他和大小姐就读于同一所国中,名字叫赤苇京治,不知您是否见过?”
你:??
“是这样的。”你说,“我对您的侄子一见钟情却爱而不得最终决定黑化,计划是结业典礼当天把他绑架回家关进小黑屋进行一百章强取豪夺,过个两三年东窗事发再幡然醒悟,十八岁带着未婚先孕的私生子逃亡国外考上哈佛重启人生,您能帮帮我吗?”
一个急刹,鹤川先生差点把车开进沟里。
“开玩笑的,但是我确实受了情伤,想去其他学校散散心——会给您添麻烦吗?”
鹤川先生立刻:“不麻烦不麻烦!都听大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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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忙于工作抽不开身,作为监护人出席结业典礼的事情,自然落到了鹤川先生肩上。
仪式结束,赤苇礼貌地主动过来向长辈问好,鹤川先生绷着身体不敢做出失礼的举动,余光一直关注着你的表情,眼睛差点抽筋。
为了回应鹤川先生的期待,你特自然地询问人家侄子:“赤苇君,可以把衬衫的第二颗纽扣送给我吗?”
没注意到亲舅舅眼神暗示的单纯小美人迟疑片刻,给了。
鹤川先生看起来需要呼吸机。
你竭力压着嘴角上扬的弧度,道谢收下,一转头,亲亲好前桌正站在不远处眼巴巴瞧着你们。
你试图解释:“其实我……”
“不、你不必多说,我都明白。”
亲亲好前桌神情坚定,“放心吧,以后那边有我在,我磕的cp绝不BE!”
你:……要不咱还是吃点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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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毕业,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大里程碑之一,多数父母都会选择在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春假带孩子远行游玩。
孤爪夫妇计划全家前往京都赏花,出行前特意打电话来,想要把你也一起捎上。
结果鹤川先生拍胸脯表示:“这次就不给您添麻烦了,社长已经安排好了!”
背景板多年的老父亲终于要露面,你期待了一晚上,然后被鹤川先生送去了Adlers俱乐部。
你的社长老父亲天才地把你交给了云雀田教练,让你跟着球队的赛程到处飞,走哪都有一群人高马大的职业运动员撑腰,既安全又排面。
想法是好的,就是有点费身高。只听过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七个白雪公主与一个小矮人还是头一回见。
父爱如山体滑坡,古人诚不欺你。
俱乐部最近新加入了一位副攻手,个子很高,粗眉,偏瘦,不太爱说话,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因为年纪最轻,云雀田教练把带孩子的任务指派给了他。
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倒霉蛋MB弯下腰和你打招呼:“幸会,昼神福郎。”
很体贴,但你还是感觉被海拔差距攻击到了。
大约是家里有个年纪相仿的弟弟在,昼神福郎带起孩子来相当熟练。他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打发旅途中的无聊时间,期间请你品尝了老家长野县寄来的特产,还讲了一点和弟弟的童年趣事。
“感觉saya的性格会和幸郎很合得来呢。”昼神家的长子笑眯眯说。
真糟糕,这位人畜无害的外表下九成九是个直觉系。有其兄必有其弟,另一个昼神十有八九也是白切黑。
这段除了让鸥台某人提前偷跑外没有任何意义的春假剧情过完,东京支线终于进行到重点部分。
高一,开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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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流程在校门口偶遇幼驯染组,黑尾对你的新制服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