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留意到洗手间外,匆匆离开的林赛亚
他使用了神力,窃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他知道窃听是不对的,但是.....宋老师不该被这么对待,她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他该不该告诉宋老师?或是去告诉班主任?可他没有证据,班主任会相信他吗?他甚至是窃听来的信息,要怎么告诉班主任?该怎么办才好?
林赛亚停在了宋老师的办公室门外,看见紧闭的房门
宋老师叫了韦泽来办公室,是在里面辅导功课吗?还是谈话
可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朝阳的办公室很昏暗,里面没有人,只有小小的休息室里传出细微的声音,像是单人床的咯吱声,也像是人的呜咽声,但很快就消失了休息室的门被黑色的触手爬满,死死抵着,不让任何声音透出去。
宋斐然没开灯,坐在窄窄的单人床上手指插进韦泽的黑发里,紧紧抓着他的后颈,不许他后退。
他就跪在她的脚边,双手被触手绑在背后,仰着头嘴巴长大到生理性流下唾液,眼眶也红得要命,可口腔里的黑色触手还在拼命往里探,碰在他舌尖上的耳钉上痛得他发抖“配合一点韦泽,这样你会好受些。”宋斐然低声对他说,触手更用力的撑大他的口腔,终于触碰到腾蛇之核,她吸取到一股股冰寒的气息,饥饿感终于得到一点点缓解。触手也因为得到能量而兴奋起来,颤抖着去碰韦泽胸前的那枚耳钉。
韦泽忽然颤抖着挣扎起来,发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喉咙里呜咽,舌尖因为那枚耳钉渗出了血,从唇角流下。“痛吗?”她的手更紧的擒住他的后颈,声音微哑的问,
竟然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温柔。
韦泽望着她努力地点头,不只是痛,还有羞耻中难以言喻的痒和麻,他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本能地抗拒。她却凑近了掌心轻轻抚摸他的后颈,低声说:“轻一点还痛吗?
那触手果然轻了很多。
可是还是很难受,韦泽没有办法停下来颤抖,眼泪也因为这种滋味流下来,努力的摇头
“我太饿了,乖一点把腾蛇之力给我,我就让它们停下。”她声音里带着沙哑对他说。
韦泽受不了痛麻感,只想减轻一点痛苦,狠下心闭着眼尽可能的把触手往里吞,把腾蛇之力运转开环绕住那触手......她果然发出满意的叹声
然后他感觉到乱碰的触手停下,她覆盖上了他的疼痛点,脸贴在他泪水涟涟的脸颊旁,很轻很轻的说:“很乖,做的不错韦泽。触手的举动似乎都在她的话语声中变得温柔,大大减少了他的痛苦。
韦泽几乎本能的更配合,更听话一点,方便她吸取他的腾蛇之力,只希望她能快点停下来.....
她的身体渐渐发出寒气,她也终干停下来掠夺,收回了所有触手
韦泽倒在地上剧烈呼吸着。干呕着,他从床边的小镜子里看见现在的自己,两枚耳钉在流血,是他在来学院之前亲自截上去的,真贱啊...他一步步服从她的指令,配合她的掠夺,
她坐在床边声音依旧微哑却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林赛亚在门外,你整理好自己。”说完起身拉开门出去了。韦泽趴在地上恨得要命,如果他不是腾蛇族的族长,一定和她同归于尽
宋悲然将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那枚扩香石拿了出来,放进口袋里,上面还有林赛亚的血,能盖一盖她身上现在这股没消散的邪神气息胃里的饥饿感消失不少,却仍然没有满足的“饱腹感”
她发现邪神之力复苏的越多,她就越“欲壑难填”
休息室里,韦泽再次走出来已经用术法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伤口,只是脸色惨自的像死人,校服上也有些血渍和水渍他望着她,喉哦很哑的问:“我可以走了吗?
她坐在椅子里,重新戴上了眼镜笑着看他:“出去吧,下午我会代班游泳课,记得不要缺席。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掠夺他时会摘下眼镜,摘下眼镜的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韦泽据紧的嘴,停顿了几秒开口说:“下午的游泳课我可以请假吗?
“为什么请假?”宋悲然问他:“这次我没有弄伤你。
这样的言语羞辱,让韦泽苍白的脸感到发烫,他忍着羞耻和喉咙的不适说:“那请允许我摘下耳钉。宋斐然靠在椅背里很愉快的笑了,“哦,原来你是不想被同学看见你身体上的耳钉。"
她看着韦泽被羞辱到发红的脸说:“可我喜欢看你戴着它的样子,不许摘韦泽。
韦泽愤怒的想上前杀了她,和她一起死,
她却用腹语轻飘飘说:“你不想救你的族人吗?那些被关在忏悔地狱不见天日的族人们。
韦泽僵在那里,她怎么会知道?她不是只是获得了一点邪神之卵里的邪神之力吗
他之所以一直坚定地认为她就是个普通人类,是邪神之卵的容器,是因为他很清楚,当初圣神把邪神封禁在那枚卵中,卵就是封禁,封禁破除是会爆发惊天动地的邪神之气,绝不是能像她这样掩盖住不被发现的可现在她怎么有了邪神的记忆?
“邪神.....在你身体里苏醒了?”他用腹语问她:“你现在是邪神?还是宋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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