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一个观察细致、敢同敌军交战,还能在茫茫草地上辨别方向,把他带出草地的好长辈。
少年人心里刚这么想,刘季的白眼就飞了过来,提醒他,咱俩现在一样混账。
刘季一脸沉稳,以指点茶,在桌面上画了一条路线,嘱咐道:
“走大路莫过小路,白天行夜间停.”
刘琪目睹刘季如何满口胡诌不对,是给人算命。
人家求什么他就顺着给什么,图个安心而已。
人填饱了肚子,精气神就上来了,看起来更像是道长,开口贫道闭口天机,道里道气。
在一声声恭敬道长呼唤声中,刘季自己都有些恍惚,差点忘记自己只是刘家村里的一个小混混。
加上刘季兜里还有两吊多铜板可以搭车,原本大半个月的路程,十一天就走完了。
从车行的马车上跳下来,抬头见到开阳县熟悉的城墙,叔侄俩喜极而泣,抱头痛哭:“呜呜呜,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