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春!”杨文广伸手把香春拉起来。香春衣衫不整,脸上挂满了泪水,面色惊恐。上面的衣襟已经完全被扯开了,裤子也被褪去了一半。好在里面的内衣虽破旧,倒是还在。
香春提上裤子,又去拉上衣,急的哭出了声。
文广呆了一下,紧接着转身怒视流氓。被他一脚踢飞的小子,还挺皮实,已经挣扎着爬起来了。“你是什么人?敢打我?”
“打你,我要了你的命!”杨文广恶狠狠地一步步逼近。那小子吓得连连后退。香春哭着过来拉住杨文广,“漂亮哥哥,饶了他吧。他是少爷,你不能打他。”
一句漂亮哥哥,叫的杨文广心里美极了。看着香春,忽然发现这丫头梨花带雨的模样,好像多了几分妩媚。
“香春!你竟然敢在这里私会野男人?回去我就告诉爹,把你这个贱丫头打死!”
“你要打死谁?”文广两个箭步上去,一把揪住这人胸前的衣襟,眼中杀机闪现。
“香春是我家的女娃子,你敢勾引她,你跟她都是死罪!”这小子大概是被妒火烧昏了头。在这种时候,还在激怒对方。
“嘿嘿,是吗?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死?”文广盛怒之下,举起拳头,照这小子脸上狠狠就是一拳。头一拳,就把他鼻子给打破了,鼻血出来了。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这小子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香春过来拉着杨文广胳膊求情,“别打了,别打少爷了!求求你,饶了少爷吧。”
胳膊被拉住,发力受到了羁绊。文广又不愿意用力把香春甩开,他松开手,稍微一用力,把少爷推了个四脚朝天,摔到地下。
就这样放过少爷?他当然不会!他可不是心慈面软之人。他迈大步过去,狠狠的一脚,踩到那小子的脖子上。这流氓手刨脚蹬,一会儿就断了气。
香春已经让吓傻了,杨文广把脚收回来之后,她还过去摇晃着尸体,嘴里叫着少爷。“少爷,少爷,你快起来。漂亮哥哥不是故意的。”
这流氓少爷已经死了,哪里还能起得来?
“他死了!”文广把香春拉起来,“你别叫了,没用的。这小子该那样对你,死的活该!”
看着香春惊慌失措的模样,杨文广心中升起一阵怜惜之情。他帮着香春拉了拉衣襟,“以后你就跟着我,再也不用收东家的气了。你等着!”
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脸色变了。他浑身上下,除了这身被黄河水泡过,脏兮兮的衣服之外,一文钱也没有!他身上常备的金叶子,半片都没有。就连挂在腰里的湛卢剑都不见了!
完了!钱没了好说,凭他的本事,搞钱还不简单?湛卢剑这种绝世宝贝,竟然也随着他掉进了黄河里,这玩意儿怎么打捞?削金断玉、削铁如泥,湛卢宝剑,没了!
丢失了,杨文广气得要发疯。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没了就没了吧,湛卢剑本就不属于他。那是战国年间的宝贝,落入黄河,大概也是它和自己的缘分已经尽了吧。
没有了湛卢剑,我还有头脑,还有本领!我还有吴金定、还有曾凤英,还有无数关心我的人。他看了一眼香春,还有这个需要他去保护、去呵护的苦命女孩子。
转身过去,搜查尸体。香春尽管这家伙叫少爷,估计应该是牧主的儿子,身上不得带着一些钱?有了钱,他才能带着香春去找自家部队。
哪知道,从头到脚,把鞋都扒了,却一文钱没找到!只有一个玛瑙珠串,这玩意儿能值几个钱?这狗少爷,只会耍流氓,出门泡妞连个钱都不带。杨文广气的又照尸体上踹几脚。
把他的上衣扒下来。香春在旁边担心的看着。文广把扒下来的上衣递过去。她上衣的纽襻都被这狗少爷给扯坏了,只能一直用手拉着。香春摆手说不要,文广强势的披到她身上。
香春在这里整理衣服,文广扛起少爷的尸体,扔到了黄河里。免得留在这里污染环境。扔进黄河,也能让大河里的鱼鳖虾蟹改善一回伙食。
口袋里没钱,身上穿的跟叫花子似的,这怎么出去见人?杨文广问香春,你那个牧主老爷住的地方离这里远不远?你现在就带我找他,我去和他讲,以后你是我的人,再不是他家人了!
香春害怕,不敢。杨文广鼓励她,不用怕。你带我过去,剩下的都交给我了!从今以后,有我照顾你。你再也不会吃不饱,再也不用身穿旧衣衫。
说了好久,终于把香春说服了。香春问他,“漂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杨文广。你叫我文广哥就好。”
“文广哥。”香春甜甜地叫了一声,害羞的笑了。
这丫头,越来越会魅惑人了!杨文广实在忍不住,一把搂过香春,狠狠的吻了一口!帮你这么多,也该收一点儿好处费了!
文广松开手,香春身子一晃,差点儿没摔倒。小丫头被一个吻,给吻晕了。文广哈哈一笑,香春嗔怒的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他站那儿不动,让她打。她却只是轻轻挨了一下。又是一个甜甜的笑脸。
简直要人命了!杨文广不敢再和她闹了,再闹下去,恐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小丫头给当场那个啥了。
现在可不是时候,他最要做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