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都出去了。除了棺椁、灵牌、白布白花白幡,就是地下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凭着男性的体力优势,杨文广终于翻到上面,把吴金定死死的压在身下。吴金定奋力挣扎了几次都没翻过来,气的两只眼睛都要冒出火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想让我放了你,除非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文广看着相距不到一尺的女人,一阵带着青春气息的女儿香,扑面而来。这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休想!”吴金定突然转头,张大嘴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文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挣开,手臂上多了两个半圆的牙印。不由大怒!把吴金定的两只手合在一起,用右手抓牢了,抬起左手巴掌。吴金定把眼一闭,等着挨打。
文广的巴掌举起来,终究还是没落下。对这漂亮女孩,他下不去手。
“臭丫头,这次饶了你!再敢有下次,看我不把你的脸蛋扇肿、满嘴牙打掉!”见吴金定睁开了眼,杨文广哼了一声,“一会儿带上你的人,跟我去延州解围!”
“我不去!官军杀了我爹,我不能给仇人帮忙!”
“你的仇人不是大宋军队,是张胜个人!你杀了他,仇已经报了!”文广用力抓着吴金定的两只手,盯着她的眼睛。
“你是宋人,你爹是大宋朝的军人,你身上流的是宋人的血!就算不帮助朝廷,你也应该为了宋朝老百姓不受异族奴役,站出来和西夏贼兵作战!”
“打仗是官军的事。我是土匪,打西夏和我无关!”吴金定挑衅的看着杨文广。
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呢?近距离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杨文广又气又爱。忽然一低头,用力吻住了那红唇。手也松开了,一手抱腰、一手搂脖子。
吴金定先是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下一秒就慌乱了。她用力往外推,但是却被杨文广紧紧地抱住。任她有浑身的武艺,却半点儿都用不上。
尤其杨文广这个充满男性气息的亲吻,更让她心慌意乱、头昏目眩,脑子都有点儿缺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文广终于松开了口。吴金定像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
“金定,你真美。”杨文广望着身下脸蛋通红、二目失神的大美女,不由赞了一句。
吴金定漂亮的大眼睛里滚出了两颗泪水。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是杨家将的人,将来肯定会娶你,你就是杨家媳妇。”在这灵堂上,杨文广霸道的宣示了主权。
“呸!谁要你负责?”吴金定双眼含泪,啐了一口。
文广低下头,又在女人脸蛋上轻吻一下,“我们杨家在麟州,房屋上百间、土地几百倾。我太祖金刀令公、我祖父杨六郎都曾经做过朝廷的高官。我如今是大宋禁军副都头,将来迟早也要封侯拜将。”
杨家将在麟州到底有没有上百间房、几百倾土地,杨文广并不知道,他只是在信口胡说。
“你跟着我就是将军夫人,一辈子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不比你混绿林,整天担惊受怕、吃上顿没下顿强上百倍吗?”
“我哪有吃了上顿没下顿?”吴金定不流眼泪了,脸上也不见恼怒。“你快起来!这么重,压的我都上不来气了。”
文广这才起身,顺手把吴金定也拉了起来。文广拉着手还要亲吻,被吴金定给挡开了。“你干什么?这是我爹的灵堂,不能在这里。”
文广心中暗喜。不能在这里,意思是换别的地方就可以了?杨文广再次走到老吴的灵牌前,行礼祷告:从今往后他一定好好对待吴金定,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幸福快乐。让老吴放心。
等杨文广祷告完,吴金定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变得像个贤惠小妻子一样,站在他身边,柔声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是集合山寨所有人马,准备兵器粮草,制定作战计划,准备下山去增援延州!
杨文广问吴金定山寨有多少人马?吴金定说有二百三十多人,四十几匹马。这点儿人带到延州,连给西夏大军塞牙缝都不够。只能打游击、袭扰敌人。要解延州之围,只靠这些人肯定不够。
文广问了吴金定,知道离延州最近的大城是庆州。他把延州四巨头联名写的求援信交给四宝,让他带信到庆州去求援。再请庆州官员把延州险情通报给其他各州府,从各地调集大军,共赴延州!
吴金定派了两个人陪四宝一同去庆州,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给三个人准备了好马,干粮、路费。杨文广、吴金定,亲自把四宝三人送下山。目送三人远去,这才返回山寨。
撤灵堂、把吴昆下葬、召集山寨大小头领开会。在会议上,吴金定当众宣布,从今天起,杨文广出任马头山总教头。自她以下,所有人都要听从杨将军的指挥。违令者,杨将军有权处置!
这就等于是把山寨的权力交给杨文广了,吴金定只是挂了个大当家的名头。
杨文广上任之后头一件事,就是宣布三条军规:战场抗命者,斩首!盗窃抢劫者,打一百军棍!侮辱妇女者,打一百皮鞭!
又专门制作了行刑用的皮鞭军棍展示,以震慑人心。
接下来就是制定军事计划,部队下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