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内,见了裹着披风头发脸蛋都湿漉漉的苏念惜。
“平安,津南伯夫人说是你害她,你可有何说法吗?”裴明道的语气称得上温和。
苏念惜跪在地上,小脸被冻得有些发青,眼眶也是红的,瑟瑟发抖地摇头:“圣人,臣女真的不知津南夫人缘何要这么说。”
她害怕地朝津南夫人看了眼,又道:“是她来寻我,说太子殿下又吐血了,还说知道一条小路,能让我快点儿去见太子殿下,我就跟着她来了,谁知道走到这里,她忽然伸手推了我一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就也跟着掉下来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是你指使你的婢女推我!还让那些贱……黄门来羞辱我!我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你害我!”津南夫人也裹着一条披风,只是发髻凌乱,满脸狰狞,看着比苏念惜狼狈多了。
津南伯站在一旁,也斥道:“平安郡主!我们敬你乃是护国公之女,不想你竟如此歹毒!我夫人与你无冤无仇,不过脏了你的衣裙,你就这般害她!如你这样心如蛇蝎之人,怎么配为护国公后人!怎么配做我南景的太子妃!”
苏念惜朝他看了眼,道:“我说的就是事实,我根本没有害津南夫人。却不知,津南夫人为何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