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了。
她揉了揉眉心,还要说话。
碧桃从外走进来,道:“郡主,方叔说,您要的牌匾做好了。”
“好。”
苏念惜眼前一亮,朝良辰道,“将折子送进宫去。”
当天下午,宫中就回了消息,让苏念惜明日进宫见驾。
翌日。
天光刚亮,苏念惜便起床,按品上妆。
收拾妥当后,准备进宫。
却在出兰香园时,瞧见玉珍几人站在夹道边。
“正好,玉珍,有件事儿告诉你。”良辰背着苏念惜走过去,“先前让你爹出关,是为了避摄政王的搜查,如今摄政王身死,当时你爹写的檄文已无人追究,我已命人送信过去,请你爹回京。你们母女很快就能团聚了。”
玉珍没想到苏念惜忙到这般地步还能顾及她的事儿,眼眶一红,俯身,“多谢郡主。”
然后将手里的一个布包送上来。
碧桃接过,打开一看,是一件颇为坚硬的布条,里头缝了软软的硬条,不知是什么材质。
玉珍道:“这是招娣以前看她娘用来护腰的布巾,我们尝试着做了一块出来,不知是否能减轻郡主腰伤之苦。”
苏念惜二话没说,“良辰,放我下来。”
布巾隔着衣衫往腰上一扣,苏念惜眼都亮了,“当真好用!”
一直眼巴巴瞧着的招娣一听,小脸上顿时露出大大的笑容。
苏念惜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看向玉珍,“有劳了。”
玉珍摇头,“我们也没什么能帮到您的,您用着好,我们回去再做几条。”
苏念惜笑开,点点头,又道:“不必将太多心思放在此处。”
招娣的小脸一下就黯了。
苏念惜看了她一眼,笑道:“女学要开了。”
玉珍募地瞪大眼,“要开了吗?”
“嗯。”
苏念惜重新趴回良辰的后背上,道:“今日,我就去请旨,为咱们的女学,请一个浩荡皇恩来。”
她又看向抬着脸懵懵懂懂的招娣,“让你们从今以后,再无人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