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
琪官儿笑了笑,摩挲着手中的玉佩,道:“宋家出事后,我便立时与她解了婚约。可谁想,我入了江南的官家教坊司后,她却找了法子来看我,将这玉佩塞给我,说此生只认我一人,还想法子让我假死,想让我换个身份不受折辱地活下去。”
五年前,宋家出事后,阿爹也曾寻过法子,可惜京城距离江南太远,阿爹又并无根基,根本插不上手。
等再收到消息时,宋家已因贪墨织造司采买生丝的官银而被罚。
三代入奴籍,还不许脱籍,此等重罚,当时还在京中掀过轩然大波。
“那你为何……”
“她想救我,得走家里的路子,自然就被知晓了。她家里怕她惹事连累,很快将她送到京城强嫁了人,想断了她对我的心思。谁知她却不肯低头,在夫家亦是寻死觅活。于是她家人便将我送进了京,入了此处,让她亲眼看我伺候男子的模样。”
“啪!”苏念惜猛地砸了手里的茶盏,怒地一下站了起来,“杨家这帮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