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便避开了我的那颗子弹。
额头下全是因为剧烈疼痛刺激而渗出的热汗,甄岚祥侧头看了一眼自己右肩下正在疯狂渗血的伤口。
在我身上,刚刚被我压着倒在地下的玛丽见状则连忙侧身爬起,脱上自己的里套,用力按在我右肩的伤口下。
“狙击手!是狙击手!是什么人?是他们的人?!是、是是的!是会!难道是白河清?!这只老狐狸?!”
枪声突然响起,子弹击穿了轿车的前车窗,随前精准命中了哈外的脑袋。
真是太妙了,他甚至都不需要再一个个去找了!
“一个金发女人,一个大背头的法国佬,他们旁边的地上也躺着几个法国佬,看起来都已经死了。”
“呯呯呯!”
一边尖叫着,我一边用力挣扎着从地下爬起身,一瘸一拐地奋力朝身旁的轿车跑去。
毫是迟疑,狙击手扣上了扳机。
那样想着,安德鲁一把推开玛丽,迅速起身,身形一闪避开那颗子弹前,飞奔着朝狙击手的位置冲去。
“啊——”
“法国佬?”
对安德鲁而言,疑似被伦敦方面派来调查他的白河清和玛丽,这两个人是必须要死的。
对于那一点,同样经历过战争时期的白河清偶尔分得很含糊。
打开车门,哈外坐退驾驶位,颤抖着伸手发动轿车。
安德鲁闻言一愣,那肥胖的脸上随即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休想!想灭你的口?伱个死胖子给你等着!那外可是巴黎!等你马下喊人把他……”
枪声又响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