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动摇,言东篱刻意又靠近了些,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的呼吸又急促了一点。
他趁机又近了一步。
“哥哥很难受,卿卿舍得哥哥这么难受吗?卿卿最乖了是不是?”
原卿被困在言东篱双臂之间,被男人轻松提到不算高的洗手台的边沿坐下,这么坐着他甚至比言东篱高了一点。
他根本无处可逃。
脑子里一片混沌,原卿又是羞涩又是害怕,隐隐还有点偷-情似的兴奋。
“但是……万一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快一点,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好不好?”
嘴上是征询的语气,言东篱一只手已经扣住原卿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按着他低下头。
男人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着原卿秀美的鼻尖,暗示暧-昧而旖-旎。
原卿的呼吸已经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好不好,宝宝?”
温柔的问询消失于双唇之间,替换的是霸道的掠-夺和征-伐。
空荡的空间中偶尔响起的,只有带着哭-腔的喘-息。
等原卿整理好自己匆匆出去时,白皙的脸甚至比进洗手间之前还要红。
摄像师看得一愣,吓得以为这位娇养着长大的小公子中暑了。
他的语气急切:“原原,你没事吧?头晕吗?是不是晒太久中暑了?”
原卿用纸擦了擦刚才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摇头:“没、没事,我没有中暑,里面有点闷。”
这时候言东篱才餍足地踱步出来,表情和语气都恢复了对外的高冷和镇静。
“不是中暑就好,原原要喝点水吗?”
说着,男人在节目组那拿了一瓶广告商提供的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