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整座青铜门焊死在甬道尽头,根本没办法打开。
我们三人想尽了办法,又摸又敲又锤,忙活了一两个小时,硬是一点用的没有,这青铜门始终纹丝不动。
“怎么办?”李暇的目光在我和吴正平脸上徘徊。
吴正平没说话,他把手伸进包里,摸索了一番后,脸色微变,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坐在地上,低着头,心里十分的不甘心,也有一丝绝望涌上心头。
已经无路可走了。
“还有一个办法,”吴正平突然说道,“唯一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李暇没说话,他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而我有些茫然,问道:“什么办法?”
吴正平指着墙上之前刻咒语的地方,让我一下就想起了被收起来的竹简,只听他低声说道:
“献祭。”
我猛地站起,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