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远家住在后院,正房西边的两间房。
给他分房的后勤主任,知道李修远姑父是谁,所以也有照顾他的原因。
不然住房紧张的京城,一个人分两间房,一般人有些困难。
李修远家东边紧挨聋老太家,西边是许大茂家。
来到后院,院里没有人,静悄悄的,这跟聋老太喜静也有关系。
后院除了刘海中愿意打孩子,其他人还是很有素质的。
李修远打开一个月没回的家,眼里的平静逐渐消失,换上了一丝怒气。
看着空荡荡的家,还有炕上没叠的被褥,和锅里煮过东西没刷干净的污渍。
再翻翻放粮食的柜,面袋里一粒粮食都没有,就连油盐也没了。
这真是碗底朝天~空空如也呀!
这比鬼子进村都干净。
再去放衣服的柜里查看,根据记忆,发现少了一套衣服。
李修远赶紧来到炕角落,抽出半截砖头,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
打开里面,看到钱票还在,李修远松了口气。
这里是原主的全部家当,一共有二百多块钱,还有一些票据。
原主从今年开始,每月工资有四十二块钱,再加上出差津贴,每个月能有六十多块。
原主十八岁进厂,刚开始没这么多,三年学徒,跟着姑姑生活,他除了留出吃饭的钱,其他的都交给姑姑做家用。
今年他二十二岁,学徒转正,成了初级采购员。
搬出来后,他每个月除了吃喝,然后就是每月孝敬姑姑十块钱,其他的都自己存着。
原主省吃俭用存下二百块属实不易,可不能让这帮禽兽拿走。
可他也不能便宜了这帮禽兽。
想到这里,李修远心里一动,手上的布包就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李修远穿越过来的金手指,一立方大小的空间。
虽然小,可李修远不气馁,因为他的空间是可以成长的。
把砖头放回原处,李修远就出了家门,朝着院外走去。
中院还在聊天的贾张氏和一大妈都看到李修远往外走。
一大妈心里则是很担心,怕李修远这次不会善罢甘休。
而贾张氏则毫不在意,还冲李修远的背影撇了撇嘴。
占着茅坑不拉屎,一个人占两间房,他住的过来么?多大的身板呀?
她家五口人才三间房,一点也不公平。
前院的几位大妈看着李修远出了院门,就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你们说李修远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不能是去找人了吧?”
“从住进来,就听说他是孤儿,除了一个姑姑来过,他哪有什么亲戚?有的话他早去找了,还能等到现在?我看他是出去消气去了吧!哈哈……”
“哎?这贾张氏泼辣,有傻柱和一大爷做后台。闫家是院里三大爷,李修远想要斗得过他们,估计很难。”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结果不大一会儿,就看到李修远领着街道派出所的两位同志进了院里。
刚才议论的妇女面面相觑,觉得这次事情跟以往不一样了。
院里恐怕要有大事发生!
几人朝着闫阜贵家看去,然后同时站起来,有的去给三大妈报信,有的跟在李修远他们后面,往后院走去。
这会中院没了贾张氏和一大妈的身影,可能是回屋去了。
李修远也不在意,继续领着警察往后院走。
等一大妈出来,就看到前院几个妇女进来,就问她们怎么了?
“一大妈,大事不好啦!”
“啊!什么事啊?”
“一大妈,李修远领着警察去后院啦!”
哎呦!看这事闹的。
一大妈觉得心跳有些加快,她捂着心口想,她就说这么干不行,可没人听啊!
一大妈跟在妇女们后面也进了后院,就看到警察已经进了李修远家里。
李修远就把他走时家里什么样说了,然后回来就发现,家里油盐酱醋都没了,粮食和钱更是一点都不剩。
还有家里好像有人住过,李修远也不是没怀疑过是不是姑姑带人住过。
可他看到院里众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事跟姑姑没关系。
警察在李修远家屋里屋外都仔细查看,然后就出去问院里妇女。
妇女听警察要问话,有的吓得立刻就走,有的说话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一个中年警察皱起眉头。
“几位大嫂,配合调查是你们应该做的,如果发现犯罪不去举报,那就等同于犯罪。”
妇女们立刻后悔过来看什么热闹。
几位妇女扭头看看一大妈,然后各自对视一眼,低下头不说话。
李修远看到这里,走过来说道:“警察同志,这位是杨婶子,她丈夫在红星轧钢厂热轧车间上班,这位是韩大妈,她儿子在轧钢厂焊工车间上班,还有这位是一大妈,丈夫易中海……”
李修远介绍完,一脸认同的说道:“我也觉得这些大妈可能真不知道,我建议去轧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