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街道上,黑压压的一片,像密密麻麻的蚂蚁一样,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每一位百姓面上欢欢喜喜过大年的喜悦之情,相互感染着,如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一般,喜悦心情加倍。
茶楼之中,书生的吟诗作对,商贾的讨价还价,说书人的抑扬顿挫,依然在持续之中,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没有人特意去关注哪一位来了,哪一位又走了,热闹的节日,热闹的气氛,均希望能获得这喜悦的心情,让自己度过一个美好而又难忘的年。
“嗯?刚才那一张桌子,好像有人吧?”一位书生正与人讨论,转头看向茶楼周围的情况,总感觉少了什么,仔细回忆,原来是离自己不远的一张靠窗桌子,已经空空荡荡,桌上的茶具点心,依然有序摆放着,但却已经人去座空。
“有人啊!人已经走了啊,刚刚那里有一男一女,似乎是一对夫妻,男的不怎样,那夫人。嘿嘿嘿!
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为何老子没那男子如此好运。”
同坐一桌的魁梧男子对于书生之问,疑惑不解,转头看向靠窗的那一张桌子之时,空空如也,见此,暗道可惜了,自己不过是和身边的同伴多聊了几句,怎么一转眼,如此养眼的美妇人,便离开了。
“呵呵呵!好运?大叔,知道那两人,是谁吗?你都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也敢说出如此大话,小女子不知大叔从哪儿借来的雄心豹子胆,小心知道了那两人的身份,把自己吓尿了。”
隔壁坐着一位女子,穿着打扮一般,朴实得体,观其衣物,应为不夜城城中百姓,女子似乎知晓靠窗男女的身份,见魁梧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不禁出声,讽刺对方的狂妄自大。
“这位小姑娘,那靠窗男女,不知是何身份?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如此斯文败类之事,即使对方是天,老子,老朽也要管上一管,我圣唐一族。。。”一位老者出声,对于云启二人刚刚亲密接触的行为,不敢直视,有伤风化。
“老人家,那一位男子,可是如今此不夜城城主的丈夫。。。”
“苦城少城主云启,云大人?”未等女子说完,一位异族男子大惊失色,如此大人物,竟然如此简单的在自己身边出现,直到对方离开,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发觉,背后冷汗连连,自己刚刚讨论的话题,包括现在正在讨论的话题,均与画舫事件有关。
“什么?云大人来了?在哪?”
“草民柳岩棉,拜见云大人!”
“怎么可能,本少可是见过云大人,未曾在此楼之中见到云大人,这位小姐姐,你确定那是云大人,而不是其他人员?”
不同人,不同反应,但那一位异族男子的声音,太大了,直接盖过了不宽广的茶楼讨论声,均停止了讨论,望向声音的来源处,每一个人心中的心情,此时此刻,是惶恐不安。
画舫事件可是这段时间的重要主题,而不幸之事为,他们刚刚所讨论的问题,正好是画舫事件。
“各位,小女子岂会看错,岂敢看错,又岂敢在此胡言乱语?刚刚那一桌所坐的那一男一女,男的确实为云大人,被贬,禁足于不夜城的云大人。”
女子右手虚引,将眼睛在四处寻找云启踪影的人员,引导至云启刚刚所在位置,如今那一张靠窗的桌子,空空如也,但桌上的零食点心等,显示刚刚有人在那一张桌子上,停留了一段时间里。
“嘿~嘿!小女娃儿,老人家有一事不明,请女娃儿解惑,小姑娘,你认定那张桌子的人员,是云大人,那么。与其对坐的同伴,那一位女子,又是哪一位?不夜城城主,还是王大人?”
刚刚见过靠窗的女子,虽然被面纱遮住了容颜,但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令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除了云启的两位夫人之外,老者想象不出第三位拥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呵呵呵!各位,你们正在讨论的话题,画舫事件之中,可是正好有两个人,他们也正好是一男一女,呵呵呵!”
女子消息不少,对于女子的身份,她早已经知晓,有心搭讪二人,但以她的身份,完全没有那一个资格,便没有自讨没趣,前往搭讪了。
“川蜀之国慧妃娘娘?不对,不对,本少之前于映月湖之中,见过那一位慧妃娘娘,与刚刚那一桌的女子,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是那一位慧妃娘娘?”
一书生在云启二人进入茶楼之时,关注过云启二人,没有办法,这两个人太特别了,一位雍容华贵,美若天仙,一位普普通通,毫不起眼,说这两个人是云启与慧妃娘娘,以其角度而言,完全是天方夜谭之事。
“书生,读书读傻了吧,仙人们的手段,岂是你我所能知晓?”人的容颜,一般人确实无法改变,并不代表着仙人不行,云启与费氏均为仙人,他们的手段,岂非普通人所能知晓?
“云大人?难怪了,难怪敢随意在光天化日下,行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唉!云大人自被那李唐领地的商队事件,被他们无耻的行为所连累,彻底堕落了,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睿智。”
云启所在桌子隔壁邻桌一位中年人叹息,多好的一个人,居然被人给毁了,为之感到可惜。
若云启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