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与你差不多,也是大燕人。”
洛长安几乎可以断定,此人就是洛长稷。
洛长安站起身来拍拍手:“好了王五,朕问完了,把阿史那伊达剁了吧。”
“喂,你来真的呀?”
阿史那伊达坐在地上一直往后挪。
“我刚才说的合作是真的,燕皇难道不考虑一下吗?我说的你难道不心动吗?”
王五手起刀落,砍下她的头颅。
阿史那伊达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不少灰。
那双眼睛还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今日洛长安让州府的人出动,在路上只要见到形迹可疑之人,全部捉拿归案细细审问。
破庙里的人全部一锅端。
北临这群人怎么也没想到,明里暗里的较量,一下就变成大肆抓捕,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在苍州,大燕人才是地头蛇。
北临派来的人不过是小部分,在官府的出动和影卫的配合下,只要找到他们的接头点,很快就能抓到细作。
一连三天,苍州都笼罩在阴影下,城门口的人只能进不能出。
路上时不时就有官兵出没,许多人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王五把阿史那伊达的尸体丢在边境,亲眼看着饿狼把她尸体吃掉,这才离开的。
就算北临王真的怀疑自己的公主死在大燕,那又如何?
在大燕埋伏的北临细作都被洛长安一锅端了,没人能走回北临传信。
北临无端派细作来大燕,本就不占理。
若是空口白牙说大燕杀了北临公主,以此来向大燕开战,那北临王也要承受天下人戳脊梁骨。
苍州里,那些比较严重的瘾君子,被单独隔离起来。
这些事都由徐良策去安排了。
苏青荷去州府看望尹氏,尹氏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贤妃娘娘,幸好臣妇没有去找那个北临细作调理身体。
要是她真的给臣妇下了毒,臣妇这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该怎么办。”
苏青荷:“幸好没有吃她的幻云散。
皇上说,是去年西域各国入京时,小宛使臣经过苍州,把北临细作带进大燕的。
听说前年的时候,小宛国王送了一个公主给北临王当妃子。
那公主与去年在大燕丧命的那个小宛使臣是有情人。
小宛的公主主张亲北临,小宛那个使臣,便听了那位公主的话,把北临的细作安插在来出使大燕的队伍里。”
尹氏听着这其中缘由,这才恍然大悟:“臣妇就说嘛,大燕哪有那么容易被细作进来,原来是利用小宛使臣的队伍混进来的。”
洛长安这几日很忙,让人把整个苍州都排查一遍。
每日到深夜才回洛府,天没亮又跑出去了。
某天洛长安终于早早回洛府。
正好赶在苏青荷入睡前。
他匆匆进耳房把自己洗刷干净,蹭进苏青荷的被窝。
苏青荷手脚并用缠着眼前的人,声音糯糯道:“皇上,这使臣入京,确实该注意些了。”
洛长安把苏青荷落在眼前的几根头发别到脑后:“朕晓得。
往后使臣入京,不能再派文官去边境接应,要派武将去。”
苏青荷眼珠子眨了眨,想到一个问题:“大燕的武将似乎没那么多。
到时候每年年底,各个国家都派人来,京中武将岂不是要外派很多?”
洛长安:“朕打算举办武举,不论男女都可以参加。
朕这段时间在苍州见到不少功夫不错的人。
在纵横馆,也遇到不少习武之人有勇有谋。”
苏青荷打趣道:“怪不得皇上沉迷于纵横馆不肯回家吃饭,原来是遇到让皇上青眼有加的人呐。”
洛长安有些着急:“娇娇,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苏青荷白了他一眼:“臣妾怎么可能那么小气,皇上想什么呢?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洛长安这才放下心来。
“娇娇,朕还打算把每年使臣入京的时间改为秋猎的时候。
不然那每年年底宫中本就忙,再多一个接待使臣,恐怕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了。”
苏青荷:“皇上能如此体恤下人,已是十分难得。
只是皇上能否也体恤体恤臣妾呢?”
洛长安不解道:“朕何时不体恤娇娇?”
苏青荷狠狠地拍开馒头尖上的手。
“死鬼,成天不老实,把手松开,我要睡觉。”
洛长安嘿嘿一笑,露着一口白牙。
“娇娇,朕这几天忙,冷落了你。”
苏青荷猛地摇头:“皇上没有冷落臣妾,所以皇上,咱们快睡觉吧,臣妾困了。”
洛长安才不想放过苏青荷。
奈何苏青荷闭着眼开始渐渐入眠,洛长安心有不甘。
他努努嘴,想必这段时间苏青荷也很担心他,肯定休息不好。
那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吧。
夜半,苏青荷是被人摇醒的。
睁眼看到这个死鬼在肆无忌惮地啃着馒头,她气不打一处来。
苏青荷掐着洛长安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