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在害羞什么?”
“啊?”
苏青荷抬眸望向洛长安,只见他眼神清明。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苏青荷不免一阵懊恼。
洛长安低低笑出声来,搂着苏青荷,胸腔震动着。
“娇娇在想什么呢?“
洛长安假装看不懂苏青荷的表情。
苏青荷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向来在自己眼前不正经,如今整这死出,装模作样的。
苏青荷不发一言,把头扭开了。
洛长安见把人惹生气了,这才小意哄着:“娇娇,我错了。”
“你错哪了?”
苏青荷一脸正色,洛长安顿时愣了一下。
错哪了?
苏青荷掐了洛长安的脸一把:“你看,你都说不出错哪了,果然是敷衍极了。”
洛长安没想到苏青荷会刨根问底,赶紧抱着怀中的美娇娘道:“为夫不该这么逗你,以后定然不会了,为夫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诶......唔。”
苏青荷还未说完,又被堵住了嘴。
两人温存了一番,洛长安才解释道:“周婉莺的大哥只是个小喽啰,她二哥周杉才是个狠角色,所以我才说为夫有更厉害的。”
苏青荷这下也明白了:“也就是说,夫君下一步就要解决周杉了对吗?”
“对。”
“那我等着夫君的好消息。”
苏青荷虽是个小人物,但也知道,决不能任由奸佞当道。
......
西街的八宝楼人来人往,表面上是个酒楼,实际上有个密道,下去之后,就是地下赌场。
赌场的伙计,根本不是普通人,与洪城山贼是一伙的。
那晚要绑架洛长安的山贼被抓住后,洛长安以雷霆手段审讯,一个接一个的拔舌头,剁手指,放血。
有些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
洛长安又给他们一些好处,承诺只要好好回答问题,就能考虑饶他们一命。
那些胆小的,哪有不答应的。
先是交代了周远的私人小院,又交代了如何进入周杉的地下赌场。
洛长安长剑出鞘,顷刻间,山贼皆毙命。
只留下一双双不可置信,瞪得老大的眼睛。
洛长安只是轻蔑地扯了扯嘴角:“朕也只是说考虑罢了。”
周远带回私人小院的那个女子,是洛长安随便找的一个戏子。
而那个所谓的“丈夫”,也是影卫中随便找一个人假扮的。
连野狗都是洛长安的手笔。
洛长安又找人蹲点,确认周杉在赌场内。
接着挑出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按照山贼所说的办法进入赌场。
一进去就开始肆意打砸。
只能说,平日里拘着的侍卫,如今是放飞自我。
见到什么贵重就砸什么。
侍卫的行为很快引起赌场伙计的注意,纷纷抄家伙扭打在一块。
......
周府内,郎中替周远止了血。
他唉声叹气道:“大公子这物,是没用了,往后如厕也得费上一番功夫。”
周员外带着一丝祈求:“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唉!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令郎的物什已经被狗吃了,如今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接不回来了。”
周员外颓然地坐在地上。
也就是说,周远这辈子都不会有后了。
忽然门外又传来一声哀嚎,周员外奋力抬起眼皮。
“老爷,出事了,二公子他......”
“他怎么了?”
周员外双腿发软,要不是有人扶着,恐怕此刻已经瘫在地上了。
“那八宝楼下边,有人闹事,二公子在混乱中被人打死了......”
周员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噗!”
周员外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
郎中还未离开,急忙为周员外把脉,还拿出一排银针施针。
“周员外是气急攻心,这才吐血昏过去的,你们切记不要再让他情绪起伏了。”
周管家手忙脚乱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郎中手里:“大夫,您先别走,我家老爷定然是要看到二公子的尸体的,劳烦您留下帮忙照看一下我家老爷好吗?”
周员外见到周杉的尸体,免不了又是一顿哭天抢地。
郎中叹了口气,应下了。
一刻钟后,周员外醒来,第一时间就是要去看周杉。
周管家赶紧拉住周员外道:“老爷,您得做好心理准备,二公子不仅挨了打,还被人踩了几脚。”
周员外一把甩开苦着脸的周管家:“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脏不脏的事,我儿子都死了。”
周管家心想:我说的不是脏。
周员外掀开白布,映入眼帘的是周杉沾满血污的脸。
放眼望去,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像是鞭子和狼牙棒打的。
而腹部,早已被踩得凹下去,内脏都不全了。
周员外这才明白周管家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