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县县令?那不就是小丫头的父亲吗?
洛长安笑得邪魅:“既然你说涝灾,那不该以赈灾为先吗?怎么是以处罚为先?”
“这......”周家父子顿时有些无措。
青县地处江南,江河众多,易发生涝灾。
再加上青县又是大燕边境,再过去就是南疆了。
南疆虽说送了和亲公主来,可南疆依旧是野心勃勃,不肯真心称臣。
万一涝灾严重,没有及时处理,南疆那群狼子野心的人突然来犯,可就大事不妙了。
“如今国库可还充足?”
洛长安这话问的是周承业,毕竟他是户部尚书。
“皇上英明神武,勤政爱民......”
“说重点。”
“额,回禀皇上,国库充足。”
洛长安真是烦死这帮酒囊饭袋拍马屁了,次次都拍马腿上。
“拨二十万两银子去青县赈灾。”
“是。”
“周承修,你也一块去治水。”
“是。”
周承修是工部尚书,锦贵妃的二哥,掌管兴修水利和土木等事务。
洛长安一下派出周家两个人,一是为了彰显对周家的看重,二是为了随时揪他们的错,以此来打压他们。
周家仗着权势大,行事愈发猖狂,风头都快盖过洛长安这个皇帝了。
“青县县令之事,还需细细查探。”
洛长安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不悦地迈着步子回了长信殿。
一开门,顿时所有阴郁都被软萌的小丫头扫空了。
只见小丫头缩在角落里,数着手中的铜板:“......二百零五,二百零六,二百零七。”
真是个小财迷。
不过这小丫头哪来的银子。
洛长安轻咳一声。
苏青荷被吓得抖一激灵。
扭头见洛长安回来了,连忙把自己的铜板藏起来,生怕被收缴了。
“皇上。”
苏青荷有些心虚,绞着手指垂着脑袋不吭声。
“让朕猜猜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
洛长安抓了一把苏青荷的痒痒肉。
苏青荷娇嗔一声:“皇上您太坏了。”
洛长安见小丫头守口如瓶,也不继续问了。
到时候找长信殿的下人问问,就一清二楚了。
“皇上,您怎么知道臣妾的尺寸啊?”
“朕这两晚都丈量过了,怎么不清楚呢?”
苏青荷一下子羞得脸都红了。
洛长安趁机与她温存了一会。
这小丫头真的太好逗了。
苏青荷咯咯笑着,直到软软倒在洛长安怀里气喘吁吁。
“皇上,臣妾有个事情想跟您说。”
“啊!”
苏青荷一阵轻呼,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被洛长安稳稳抱在怀里往内殿去。
“皇上,这是白天。”
苏青荷开始挣扎起来,不是说皇帝十年来只有锦贵妃一个人,那不就是不近女色吗?
如今看来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苏青荷如飘荡的小舟一般,找不着方向。
她声音断断续续:“皇上,可否......不要责罚锦贵妃?”
“为何?”
洛长安的气息不见紊乱。
“没有为何......”
“叫我长安。”
“不......不可以。”
“朕让你叫你就叫。”
“长......安。”
“大声点。”
“长安。”
“叫多几声。”
“长安,长安,长安......”
长信殿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而此时,锦贵妃恰好也来了。
赵全等人竭力拦着,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是传入锦贵妃的耳朵里。
她蓦然攥紧了手,任由凤仙花染就的指甲陷入手掌。
鲜红的血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锦贵妃的双腿久久无法挪动。
洛长安利用碧雨敲打她,她本想来讨好洛长安一番。
没成想,一来到,竟发现向来守规矩的洛长安也有放纵的一天。
青天白日就行房,自己伴君十年,都未曾见洛长安如此失态。
赵全苦哈哈一张脸:“贵妃娘娘,要不您先回去吧,皇上暂时没空。”
“好,好得很。”
锦贵妃是咬牙切齿,迈着大步气冲冲离开的。
事后,苏青荷躺在洛长安怀里,被他小意哄着。
“朕的娇娇,别生气了。”
“哼!皇上,臣妾都要疼死了,哼!”
娇娇是洛长安情浓之时取的名。
怀中的苏青荷娇软得很,叫她娇娇,名副其实。
“下次不会了。”
苏青荷还想哼哼唧唧,就被洛长安堵了嘴巴。
趁着苏青荷累极了,睡着了,洛长安才起身穿衣,召来云秋。
他想打听今日苏青荷都干了什么。
听着云秋一字一句的描述,洛长安觉得这小财迷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