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偏房小床上两个身体在不停撞击着。
其中男人身高身姿挺拔,矫健的臂膀肌肉呈现好看的弧度,背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为这幅皮囊增添了许多英雄气概。
如此男人本该配美人才是,可看他身下那女人,满脸黑紫色的痤疮,脸部肌肉一动,还会渗出脓血来,看起来实在有些恶心。
对此沈从熠就好似看不到一般,对着女人的嘴就是一通深情拥吻。
女人身材肥硕,前胸的五花三层跟着律动不停摇摆,忘情哼叫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调。
流云只看了一眼就实在看不下去了。
可转头看向她家大娘子,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
不由露出鄙夷目光。
成锦瑟是十分满意这个极品女人的,毕竟她可是自己废了大力气,专门找来为沈从熠暖床的。
见这春宵情浓,想必夫君是很满意的。
她不由想象,若是沈从熠知道了这件事,只怕是会挥刀自宫吧。
思及此,她竟是噗得笑出了声。
翌日一早。
沈从熠在墨宝斋主屋醒来。
才刚睁开眼,成锦瑟便殷勤上前,“夫君总算是醒了,妾身这就伺候您更衣。”
沈从熠刚想起身,只觉身子一软就又躺倒了回去。
成锦瑟看到他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明知故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沈从熠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只记得自己昨夜喝多了,或许是动作太大,有些拉伤了吧。
于是摆手说了句,“无妨。”
起身时,他看到身下洁白褥子上的一点红色,不由嘴角微微上扬。
他这个大娘子果然跟那个男人没关系。
送走了沈从熠,沈府一夜之间风向全变了。
几乎每个下人都在传递,郎君和主母终于圆房了的消息。
流云一边学一边吐槽这些下人狗眼看人低。
就听成锦瑟道:“不必生气,他们也不过是想靠一棵大树乘凉,这并没错。
“今天给娘子我挑一件艳丽些的衣服吧。”
一听这话流云瞬间来了兴致,翻箱倒柜找出一件红色织锦长裙,上头用月光丝线绣了一只洁白的九尾狐仙。
领口袖口也都是狐尾做装饰,精致又大气。
好看的衣服也要搭配好看的妆容。
流云手速飞快给成锦瑟画了一个梅花妆。
眉心一朵红色梅花花钿,刚好和梅园里的梅花交相呼应。
成锦瑟走在其中宛若一个花间仙子,清丽脱俗不染尘埃。
路过的下人们,都不忍离开,纷纷驻足观看,有些甚至控制不住呢喃,“大娘子不会真的是天仙下凡吧?”
而成锦瑟却注意到,在这些目光中夹杂着一个怨毒目光。
那人正是柳芊芊。
“早啊柳表妹,你的腿好些了吗?”
成锦瑟火花故意露出白玉脖颈处的暧昧红痕,气得柳芊芊直想跺脚。
但终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夹枪带棒道:“嫂嫂与表哥成亲多年,这才圆房就穿得如此招摇,难道不怕被人耻笑吗?”
闻言成锦瑟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反驳道:“夫妻恩爱,和府安康,这有何可耻笑的?
倒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才可笑。”
柳芊芊冷笑,“那嫂嫂可要抓紧机会,可不要是昙花一现的宠爱才好。”
“表妹倒是想昙花一现,只可惜啊,寿宴大出风头之后,这平城就连鳏夫都不肯找表妹这样的了,实在是可惜。”
成锦瑟说完转身就要走,刚走出没几步,就见一张纸条从成锦瑟袖口掉了出来,可她却仿若未觉。
等她走远,柳芊芊展开纸条不由惊得双眼圆瞪。
那上头赫然写着,“沈从熠欠赌债四万两白银,立春之日奉还,过期任凭处置。”
这日期眼看着就要到了,挂不得二郎如此着急宠幸这个商贾女,原来是缺钱了。
若是她能帮助二郎度过这个难关,那他就不用讨好宠幸那个贱女成锦瑟了。
可是四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她又该如何凑够呢?
如此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柳芊芊脑海中迸发。
思索片刻,她马不停蹄地就出了沈府。
跟在她身后,看这路应该是朝着那个花颜而去。
看来余元给自己的情报都是真的,这个柳芊芊竟然敢在暗地里放印子钱。
怪不得她之前会有钱买紫河车和死婴,原来是放印子钱的来的。
这在大越律法中可是坚决不允许的事。
虽然不知道柳芊芊有多少本金,可是想来也定然不少。
也不知道等她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地下钱庄,被查抄处理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成锦瑟再次去了余元的府邸。
刚一见面她就直奔主题,“你的提议我接受。”
“但是,我的家事,也请你少管。”
虽然这次的事,他帮了不少忙,可这也不代表成锦瑟愿意被再次圈养。
尤其这种方式,仿佛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