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得用,弟给兄长换几个。”
赵桓强忍着没有一巴掌扇过去,面露感激说到,“劳陛下挂念,实乃臣之错!能够回返故土,而不是客死他乡,已经是臣之大幸,又如何望及其他!”
“兄长满意便好,否则,便是弟的不是了!”
吃了一盏茶,赵构笑道,“弟听闻前几日梁轩来拜访过兄长?”
赵桓心中咯噔一声,不过这种事儿赵构也不可能不知道,只能应道,“却是如此,不过,臣与永安伯也并不熟悉,当年奸佞后人,臣也并不打算与他有什么瓜葛。”
“兄长这话却是错了啊,想当年,梁师成对兄长忠心耿耿,其子效仿其父也是理所应当,朕还听说,他打算给兄长寻一门姻缘,是唐闳府上的女儿?”
“这……许是永安伯胡乱为之,臣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