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未注意到这一点。
有一段1799年1月23日,英国首相威廉皮特对爱尔兰的评价。
“爱尔兰已经邪灵附体。这种邪灵深深扎根于这个民族之中,包括他们的品德、举止和习惯,以及智力上的欠缺、野蛮、愚昧、落后。
他们的宗教和他们对文明世界的敌意,使他们催生出一种对这个世界的偏见,并让迷信和残忍泛滥扎根....”
简单点说就是英国人并没有将爱尔兰视为自己的同胞,甚至不将他们视作白人,而是黑人、印第安人,或者随便其他什么东西。
历史上1829年,丹尼尔奥康奈尔通过几代人的努力终于让爱尔兰人获得了接受教育的资格。
当然并不是普通学校,而是为爱尔兰天主教徒专门建立的学校,以避免英国人染上贫穷与懒惰的瘟疫。
但实际上,爱尔兰岛上能接受教育的爱尔兰穷人并不多,斯卡哈詹宁斯便是其中之一,这得益于她家附近住着一位神父。
当时爱尔兰天主教徒过得很惨,但是这些神职人员却没有想象中的惨。虽然不及他们在欧洲的那些同行们,但是比起普通爱尔兰人来说可以说过得十分不错了。
可单纯的宗教教育弊端也很大,那就是当地的人知识水平宛如中世纪一般。我们口中的常识,在他们眼中显得是那么“高大尚”或者是“离经叛道”。
斯卡哈詹宁斯有一位兄长,两个弟弟,以及两个妹妹,她家有两间房,一间带顶的小屋是她父母居住的地方,而她们兄弟姐妹六人要住在一间无顶的土坯房中。
这个具体我也没查到原因,但当时有顶的房子要比无顶的土坯房高级一些。
房中只有一张床,但是斯卡哈从来都不会担心它被压塌,因为它是石头制成的,上面铺着晒好的干草,只可惜没有床罩。
斯卡哈的家里种着十英亩六十亩土地,这要比她们大多数爱尔兰同胞的情况要好得多。
由于爱尔兰人不能拥有自己的土地,所以地主都将土地分成小块租给他们,通常一家人只有34英亩的土地以供生存。
有人可能觉得34英亩也不算少,但是当时的土地生产力可远比不上现代,袁爷爷千古。而且当时欧洲的地主普遍比亚洲的心狠,拿走六成收益基本上是常规操作。
除此之外,斯卡哈的家里还有三头猪和一条老狗,以及五只小鸡,其中还有一只会产蛋的母鸡,这便是斯卡哈一家全部的财产。
她们一家的早餐是土豆,午餐是土豆,晚餐还是土豆。
不过她们并不会吃到烤土豆、炸土豆、酱土豆、凉拌土豆,或者是土豆丝、土豆片、土豆泥...
事实上当时的爱尔兰人土豆通常只有一种吃法,那就是将其煮熟之后撒一些盐巴直接食用。
正是这种单调的食物,养活了爱尔兰岛上近830万人口。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这种食物出现了问题,那将会是怎样一种恐怖的画面。
维也纳,美泉宫。
劳舍尔大主教不太明白弗兰茨的意思,包括派遣奥地利的神父去爱尔兰岛,他觉得如果想要让教会帮忙搜集情报也该伪装成圣公会成员去伦敦或者是朴茨茅斯这种大城市。
至于整个爱尔兰,包括都柏林在内的城市似乎都不是很重要。
“弗兰茨大公,如果爱尔兰不想吃土豆了,也许他们可以选择种小麦、玉米、红薯、水稻之类的东西。
哦!对了木薯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选择,弗兰茨大公木薯在纳米比亚的种植非常成功。
当地的土著人看到我们的人吃下木薯没有任何不适都认为我们的神要强于他们的神,信徒的发展十分迅速。当地几个主要的部落都已经皈依教会,总人数也从200人变成了现在的十万人...”
显然劳舍尔大主教同样不关心爱尔兰人的死活,相比之下他对纳米比亚地区新增的土著信徒更感兴趣。
“大主教,爱尔兰岛上的土地十分紧张,如果不种土豆恐怕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
“弗兰茨大公,您不必担心,到时候他们会去矿山、工厂、或者随便什么地方用其他方式生存下去。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农民想要活下去不止有种地这一条路吗?”
劳舍尔大主教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民间疾苦,但是这些年在维也纳的耳濡目染,让他相信选择永远比困难多。
奥地利帝国经济在弗兰茨的干预下相比历史同期有了巨大进步,而维也纳作为帝国的中心这种进步尤为明显。
所有的人似乎都得到了温柔以待,饥饿似乎已经远去了,因为就连1838年那样的大饥荒维也纳也没有出现成群结队冻饿而死的人群。
比起什么爱尔兰,劳舍尔大主教更关心中美洲,弗兰茨大公腾笼换鸟的政策将当地的原住民几乎掏空,而为了填补这个空缺,教会不得不从其他地方调人。
而奥地利帝国国内的形势一片大好很少有人愿意离开,哪怕要去海外发展也会优先选择西非之类的皇室殖民地,毕竟内莱塔尼亚地区的奥地利人几乎都是海外开发公司的股东,为自己打工当然更有动力一些。
“大主教,您似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