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之处在于,曾被那些人抨击得一文不值的作品,现在,他们建了专门的艺术馆来陈列一些仿品,美其名曰,还原徐榅澍老先生的真迹。
徐欥觉得如果他经历过的这些事情,能让时舒短暂地获得一丝情感慰藉,原来,别人的生活也是破烂不堪的,那么,他愿意道与她听。
“圆周率是一个无理数。”徐欥:“我没有念过幼儿园,在家里跟着家庭教师读书,可以背诵圆周率前500位数。”
六岁,幼儿园的年纪。
没念过幼儿园。
可以背诵圆周率前500位数。
时舒:“那你还挺厉害。”
徐欥故作轻松:“您不觉得我是闲的吗?”
“……”时舒哂笑一声:“是有够闲的。”
“现在呢?”
徐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现在还是500多位,没进步过。”
徐欥做好了要告诉她,他的经历,如果她开口问的话。但……很显然,时舒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她并没能将二十三岁的徐欥和六岁的徐欥联系到一起。
她只是“嗯”一声,平常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平常的午后,像过去的很多回一样,饭后的路上和助理随便聊几句。
聊聊工作。
也聊聊生活。
聊一部恐怖电影。
也聊一首歌。
她不需要向他交代什么时候开始一个话题,什么时候结束一个话题。
唯一特别之处,或许只是,她记住了助理的小名。
π 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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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舒回了办公室,徐欥才有时间重新打开手机,点回到家庭微信群聊里,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