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想要的东西?
她最想要钱。
有了钱,她就可以早点带着家人退休,对沈家人眼不见心不烦,有了钱,她就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跟他们一起回乡下,搞一栋房子,养花种菜,养猫养狗,惬意得很。
可是,她能跟席星沉说,她要赌钱么?
见她抿着唇不说话,席星沉已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我记得你说你最爱钱,那这样吧,你要是赢了,这个月的奖金,提高百分之三十。”
谢晚意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下百分之三十是多少金额,眼前一亮,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是比谁钓的多,还是比谁先钓上来第一条鱼?”
“比第一条鱼吧!”
卢卡斯忽地在后面喊道。
谢晚意这才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在这里看戏的人。
“我能参战吗席总,我也想要那百分之三十的奖金!”
卢卡斯举手喊道。
席星沉点了点头,“你来。”
其实卢卡斯根本就不会钓鱼,他连鱼饵都不敢穿,看到里面那么大的蚯蚓,他就尖叫着跑开了。
“我还是在这里当裁判算了。”
谢晚意其实没有尝试过海钓,听说海钓比较难,因为有的鱼个头大,而且海底暗涌多,反应慢点,鱼就溜走了。
下了战书之后,她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浮标,可是她眼睛都快盯瞎了,都没有看到有鱼过来的迹象。
席星沉那边也同样没有反应。
钓鱼切忌心浮气躁,越急躁越钓不上。
谢晚意抿了抿唇,把这里有没有鱼的疑惑,都咽了回去。
这场比拼持续了半个小时。
都没有结束。
两人的浮标像被焊在了水面上一样,一动不动。
连裁判卢卡斯也等得昏昏沉沉只打瞌睡。
“我觉得这一局二位打平了。这里好像根本就没有鱼。”
唐娇娇:“我也觉得。”
谢晚意扭头看了一眼席星沉,“席总,要不,下次?”
席星沉很快地收了线,“看来你没有这个运气拿走百分之三十了。”
“还没到最后,话不能说的太早。”
谢晚意收起鱼竿,最后在船上找到了一些吃的出来,大家一起分享。
“你好些了吗?”
唐娇娇的气色好了许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晕船了,还好卢卡斯很会照顾人,给我弄了热水喝了,我现在感觉状态好多了。”
卢卡斯耿直地挠了挠头,“那是因为你晕船得并不厉害,不然的话你早就哭着要下去了。”
谢晚意无声地打量了他们一番,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照顾他们吃东西。
吃过了小零食之后,他们才启程准备回到别墅。
谢晚意刚到家,就感觉自己有些昏昏沉沉,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发烧很难受。
她丢下这群人,自己回了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天黑的时候,才缓缓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床沿边坐着唐娇娇。
“晚意姐你好些了吗?”
唐娇娇一边问,一边上来摸谢晚意的额头,“还好,你好像已经退烧了,不过为了安心点,你先测量一下体温吧!”
“你怎么在这?”
谢晚意问。
她睡觉的时候,明明把门都关好了,就是怕他们吵着吵着跑到房间里来闹她。
“是席总让我来陪着你的,他有点担心你。”
谢晚意闻言,眸光动了动。
“这样啊。”
其他的话,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但是唐娇娇这眼神,很有问题。
“席总可真关心你啊,我听卢卡斯说,在女员工里,席总最在乎的就是你了,还会经常问一些,他都觉得吃惊的问题,这是真的吗?”
谢晚意揉了揉眉心,伸手就要去拿床头柜上的体温计。
唐娇娇忙帮忙拿了过来,一脸八卦地看着她。
“我也觉得席总跟你很相配,虽然这么说很对不起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夫,可是席总诶,谁会不喜欢呢?他是所有女人的上上签好吧?”
谢晚意淡淡地别过眼,“我已经没事了,你下去玩吧,我收拾一下就来。”
唐娇娇撇了撇嘴,他们在楼下喝酒聊天,吵死了,今晚还说要玩游戏,我才懒得跟他们一起玩。”
确实,唐娇娇这种人,跟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她目标明确,而且定了目标之后,就会无视所有,只朝着目标前进。
她是压根就不会跟那群人有什么共同语言的。
因为他们互相看不惯。
对方看不惯唐娇娇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唐娇娇看不惯他们那好几年都不升职的窝囊样子。
“那你帮我看一下隔壁房间的林组长,她在干什么。”
谢晚意被唐娇娇吵得头疼,便把她指示了过去。
“好嘞,我去看看。”
唐娇娇站起身,直接出了房间。
谢晚意的耳边才清静了三分钟,唐娇娇就带着林组长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