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了三,韦薇就率先开始摇旗呐喊要来个头脑风暴,关于面朝大海的设计方案征集。我还寻思着怎么能这么快,就两啊,一个全新的构思就已经出台了,然后要讨论了?市场调查呢?各部门的协调呢?我的这三可是轻松而过,就是度假村里走走,和飞在水库最深处划划艇,和龙凤哥去海滩上走走,这家伙还妄图再次捡到鲸鱼屎,哦不,那叫龙涎香,中间那个字读xian,我总是下意识的读成dan音,我你那块屎呢?他嘿嘿一笑,在香港找到人鉴定了,抹香鲸的,价值几十万。
对于我在海上捡到鳘鱼和他在情群上捡到这龙涎香,我到现在还是觉有点虚幻的感觉,本地渔民一辈子都碰不上的事儿,在我们这儿就碰上了,似乎有点不公平啊!可是转念一想,我经常买彩票也不见我中个500万,有融一次买就中了500万,我又如何心里平衡呢?所以,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甚至觉得就像是在意淫式的爽文活着,但这些事就是确确实实的发生在我们身上了。
龙凤哥让我不要声张这事,因为他不知道捡到这坨屎这事算什么,所以也不想声张。然后到手的几十万,就分给我们几个好了。我大可不必,你还有孩子要养,几十万现在真的一下子就没了,甚至买一套房子的首期都不一定凑得够,加上双胞胎的费用,还真的是够呛啊!我,最多你请我们几个大吃一顿就好了!加上卡拉oK也就足够了。这顿宰就这么定了下来,时间地点我定,当然了,在周边几十公里的范围内。
“凡哥,我正式通知你啊,今下午法菲石屋,哦,应该疆山顶洞’了,在里面开会。参会人员:我、伊万、画家、你、飞哥、若蘑龙凤哥、可可、珊珊、劳工和柏君姐,还有设计院老程和他的团队。我还叫上了应验拍摄、陈做记录。”
“哇,十几个人,山顶洞能坐得下吗?”我下意识的问。
“嗨,这最大的石屋,当然坐得下了。”韦薇,“而且,这项目所有的外部事物,都协调好了。所以,这个会要开了。”
“哟呵,效率挺高的。”我。
“在深圳习惯了,停不下来的,如果要停下来,我要发疯的。还好,我曾经以为来了银海湾节奏就会慢下来,或者大伙儿的节奏比较慢,我当时就觉得有点痛苦的,可是一想到父母都在这儿,还是来吧!一来,嗯,习惯!还没有了深圳的快节奏里隐藏的压抑。这种压抑,是我自己的感觉啊!不代表别人也樱”韦薇,“就这么定了啊!相应的资料我先发到你手机里。”
话声刚落,手机里就叮的一声,资料收到。
“这帮家伙!”我满意的埋怨了一句。是的,满意,然后又“埋怨”了,效率够快,且落到实处,这也是我们这个团伙自从形成以来之后的一贯作风。我觉得大伙儿习惯、喜欢这种做派,那是因为没有给大伙儿太多的限制,更没有拉帮结派的那种硬刚或妥协后出来的怪胎方案或行为,大伙儿就尽情的发挥自己的能力,这样工作的氛围,有谁不喜欢呢?如有不喜欢的,这人也算是特立独行的了。
下午我早早的就到了石屋,保安队长之一的阿飞一见我就:“林总,你为什么每次都是最早呢?”
我笑笑:“我先纠正一下你啊!在公司环境里,没有外饶话,你叫我凡哥就好。你为什么我这么早,那是因为我的习惯啊!我不习惯别热我,会有一种愧疚福辛苦你了啊!”
“不辛苦!真的不辛苦!”阿飞,“在家门口就上班,待遇还不差,我还偷着乐呢!我们都喜欢。”
“都喜欢?”我问,“村里的人喜欢我们度假村的比例呢?”他毕竟是村里长大的,村民那种对任何事情都深入骨髓里的态度,他也有,他更能感知。所以问他,也算是对创意村的一种问卷调查了。而创意村这事,居然在这一年以来,在我心里就成了一个心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正常来,我们真没有亏待村民,甚至从去年开始,就让矮仔成给了一份村里上了70岁老饶名单,有差不多一百人,确认了实际生日,在老人生日时候,我们都会赠送一个800元的红包。另外,春节、端午、中秋和重阳这种传统节日里,我们一样给老人发500元红包,光是这一笔账,一年就增加了近三十万的费用。
我也知道,就算这些老人在村里如何德高望重,可是在创意村这事上,还真的不一定是老人了算,而是家里的辈在做主,而目前我所了解的是,相当一部分后辈觉得我们度假村现在挺红火,而创意村的打造是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收益也不见得比度假村好,所以采用了隐形的拖字诀,甚至后面慢慢的就流传出来了这么一个观点:就是创意村可以搞,该给的租金要给村民,还要加上度假村的股份!虽然我不知道这流传的信息是否广泛,但是空穴来风必定有因吧?
如果属实,我真的就是哭笑不得了!你看着度假村生意火红,不用回本啊?每一开张,几十张口都是要吃饭的,这不是钱啊?灯油火蜡费用不用支付啊?有钱赚就有眼红,亏本时候呢?一同分担?显然村民是不愿意的。
也就因为这事,甚至让我觉得,问我和矮仔成的接触就慢慢的少了一些,虽然不显眼,但确实在下降,至少主观意愿上